的伤,比这重的多了,也没见他哼一声,几颗门牙碎了,更不会让他叫苦。
“你、你怎会那么了解北境?”
赵阙哈哈大笑,鬼神面具在灯火和星辉争相照耀下,不禁没有丁点的恐惧,倒显得圣洁无比。
“北境……嘿,北境,北境那些破事,天下间知晓的人不止陈某一个,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啊,总爱炫耀,好像得了便宜不卖乖,难受死了!炫耀给天下人看,才能符合你们心里龌龊阴暗的快感?是不是?”
闻人亨豫一时沉默。
陈悲璨说的不错,大夏立国这么多年,世家大族只见多不见少,而世家大族的子弟,锦衣玉食、无法无天,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且家里为他们铺好的路,喜好攀比谁的长辈为他们付出的多,谁的路好走一些。
前些年,京城攀比之风极盛,不知为何惹恼了一家门阀,让内阁的一位阁老出面,方把攀比之风稍稍压下去了一些。
闻人家在几个月给他去了一封信,其中就有,闻人亨豫的一位族弟,步入官场,上级官员不放在眼里,把他的上官给打了一顿,差点残废。
霍凤康被四位官兵架着重回城墙。
赵阙的那一拳,自根子里把霍凤康的倨傲给捶没影了。
赵阙看着霍州牧,讥笑:“大夏官场对咱们的这位霍州牧评价极高,曾经有一句话说是霍州牧若能兼任刺史之职,南扬州将会成四座王朝最富有的大州,可惜啊可惜,依我看,霍州牧同样名不副实,实则是视百姓为鱼肉的恶吏,难怪而今的南扬州处处皆是义士,原来反抗的人,居然是霍州牧啊!”
哎呀!
架着霍凤康的四位官兵跟闻人亨豫齐齐脸色大变。
再蠢的人都能听明白,赵阙此言说的太诛心了。
一旦传出去,庙堂自会有人请求罢免霍凤康,熄灭百姓的怒火,一州州牧此等封疆大吏,就连门阀世家亦垂涎三尺。
“胡……胡说!霍某为人行的正坐的直,一心一意为南扬州百姓,哪会成为百姓反抗的人?”霍凤康听此诛心之语,脸色更加苍白。
南扬州灾民里各种流言跌起,如果陈悲璨真把这等言语放出去,莫说霍凤康了,连霍家都得被人盯上。
那些大族最爱吃的肉,就是像霍家这样说是一流二流世家大族不够资格,但又比寻常地方的大族强的家族,能吃的满嘴流油。
往时又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
再向前推二十年,适才他和闻人亨豫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