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赵家,强盛的近乎于门阀相提并论,还不是被那些人联手绞杀了,把赵家的底蕴吃的残汤剩饭都没有,直接把赵家自世间给抹去,而且,那些人所属的家族强盛的何止再上一层楼啊,简直凭白得了几十年的气运。
赵阙指着关广城的惨状,逼问道:“不是吗?为何一州州牧会放任官兵烧杀抢掠,把关广城的百姓赶尽杀绝,不给他们留活路呢?”
“他们是贼寇,我们为了大夏把贼寇赶尽杀绝不是应该的吗?”霍凤康吐出一口鲜血,狡辩道。
赵阙的目的快达到了。
瞥了眼闻人亨豫。
闻人亨豫欲言又止。
“哼,你们认为关广城百姓是贼寇,不知庙堂上的大人物们,会不会也承认关广城百姓是贼寇,一州州牧胆敢屠戮治下百姓,这等罪名是你担得起的吗?!!”赵阙反问。
霍凤康哑口无言,双眼似是要瞪出来。
“你……你不是陈悲璨?”
“我就是陈悲璨!!”
“你定是官场中人,否则,不会吧官场剖析的这般明了?!”
赵阙哈哈大笑:“霍凤康啊霍凤康,棋局之人怎能看的清棋局大势?陈某明明白白的和你说了,再放任官兵跟扫沙大戟士屠戮下去,陈某必定把今日之事,散播于天下,就算你们的能耐非常人能及,堵得住一州百姓的口,莫非堵的住天下悠悠众口吗?”
不算完。
“嘿,朝廷借水推舟,罢免了你,将霍家男的充军女的充妓,想必亦不是不可能!”
“还有你,闻人亨豫,听说你还是闻人家的下一任家主?这等狭隘胸怀坐的稳家主之位?令扫沙大戟士胡作非为,杀戮关广城百姓,来日就是你闻人家的死门所在!闻人家的敌手,陈某知道几家,闻人亨豫!你说他们会不会借此事大加发挥?!”
“我看你并非闻人家的家主,而是闻人家的祸害!”
霍凤康被赵阙说动,毫不迟疑,强自打起精神,忍着伤势,吩咐下去:“命官军再不能随意屠戮关广城百姓,不,不不不,让官军保护好百姓不受贼寇伤害!把抢夺百姓的财物尽数归还,无人认领的财物,一个铜板也不能拿,悉数分散给活着的百姓!!”
“不够!远远不够!”霍凤康自言自语,随即命令道,“把统领官军的许天力杀了,悬挂在城门上,明日向外解释,此人与贼寇里通外合,即便攻破了关广城,许天力居然鼓动官兵伤害百姓,臆想离间官府和百姓之间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