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也蒙受了巨大的灾难。
闻人亨豫则是路过南扬州的将军,且还是闻人家的宝贝疙瘩,旗下更有扫沙大戟士,能帮着霍凤康处置一些南扬州的难事,绝对是有功无过,即便以后的南扬州全州大乱,也不关闻人亨豫的半铜板的关系。
霍凤康又道:“有几位关广城的名厨被部下偶然得到,现在正在庖厨里待命,恰好本州牧也饿了,你我一同前去用餐。”
闻人亨豫点点头。
两人到了专门归置出来吃饭的房间。
无处不典雅,无处不华贵。
霍州牧装作气愤的样子,指点着房间:“你瞧瞧,你瞧瞧,这便是贼寇败军的原因,大义上是为了百姓,实际上敛财全为了自己的享受,本州牧一定再写奏章,禀明天子,南扬州贼寇的荒唐。”
南扬州城邑大举义旗之时,霍凤康跟薛坚尽皆书写奏章,表明,贼寇和雪灾、灾民无关,而是妖言惑众的蛊惑百姓,趁机作乱,为自己搜刮钱粮,耽于享乐。
“州牧是不是写奏章频繁了些?”闻人亨豫讶异问道。
霍凤康难为情的说道:“就怕再不写,以后没机会写了呀。”
“放心吧,此前我代表闻人家向州牧作出的承诺,仍旧算数,不会因为刚才你我的争吵几句,便任性的私自作废了。”
“闻人将军说笑了,你我的感情,可不是随便吵几句就能淡薄的。”霍凤康哈哈大笑。
适才两人的争吵,吵的是各自的隐患,一个不愿招惹大将军,一个必须得招惹了大将军,最终霍凤康退了一步。
两个姿色不错的丫鬟走过来,各自为两人斟满酒水。
霍凤康笑眯了眼,举起酒水,说道:“老哥哥敬兄弟一杯,咱们共取现成的功劳,取完之后,得需要闻人老弟的家族,在京城帮老哥哥说上几句好话!”
闻人亨豫大笑道:“此事,咱们不是早就说定了吗?放心吧,老哥哥,老哥哥这般人才,闻人家愿意结交。”
两人不知道的是,关广城外,突然现身了位骑着毛驴的和尚。
老僧脑门颇长,倒三角眼,酒槽鼻子,一露嘴里的牙齿,竟是仿佛夜叉的獠牙一样。
他望着荡漾在关广城之上的气运。
其中一位应是地方封疆大吏,本应是圣洁的四彩祥云,但却色彩斑斓之间,黑气蒸腾。
另有一股气势颇大的气运,看似是位征战沙场的将军,这位将军的气运,翻滚不止、生生不息,兵家杀伐之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