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缓缓打磨,慢慢改进,方有大成的一天。
“赵先生,沈家的家风,您一定得放心,但凡是嫡系子嗣,俱都令私塾先生倍加严格的管教,倒是旁支,由于沈家这么多年以来,开枝散叶太多,便管不到多少了,去刘家庄请您到此的沈永春,就是沈家的旁支,他所在的那一脉,喂不熟,不管我给沈永春耐心说教多少,他皆当做耳旁风,反过来,跟我要好处,给了好处之后,又当做没给过……”
赵阙端详着后花园的假山石屏,笑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让沈永春去刘家庄寻我?”
“嘿嘿,望赵先生饶恕则个,沈永春为人不行,手脚功夫还是有些资质的,况且,他在官府里虽然官职不高,却是实权,为人处世又懂的团结周围的兄弟,所以,围着他攀附了一群好汉,估摸着三百人上下,这些人当中,各色人等皆有,亡命徒更是不少,战力也和余康城的官军相比,判若两然。”
赵阙喟然一笑:“居然是沈老爷担心赵某不从命,特意让你手下的精锐,去把我带来,是不是沈老爷在吩咐沈永春之时,特地说,赵某人到你面前就行,死活不论?!”
沈长乐只好诚实道:“赵先生年纪轻轻,实属大才,沈家的老管家对沈永春的吩咐,一猜就透。”
赵阙再莞尔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沈永春野心勃勃,关键时刻,你还需提防的些。”
“赵先生有所不知,若非此人手底下有个二三百号能打的人,在下早就让他老老实实的待着了,沈永春的野心何止勃勃啊,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想取而代之在下,将他的那脉,偷梁换柱成为沈家的嫡脉。”沈长乐不屑道。
身为沈家的家主,余康城一人独大,沈永春那点心思,当然瞒不了他,乃至沈永春暗地里安插进沈家的谍子,沈长乐事无巨细的全部知晓,但是他权当做半点不清楚,既然沈永春想玩把大的,他足够能压榨玩沈永春所有的价值后,将之扫地出门,并且,他人还丝毫不能为沈永春说上几句好话。
赵阙转头注视着沈长乐,颔首:“是个有枭雄资质的人。”
“那些世人称谓的枭雄,于赵先生面前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沈长乐拱了拱手。
走出这处院子。
再见一座修建极妙的亭子。
引水至亭子之上。
再让水流从亭子顶四处流下,淅淅沥沥,恍如春雨时分。
赵阙指着亭子问道:“可有名字?”
“有的,雨帘亭,是在下的爷爷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