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家做主查了查当年的账本,为了这座亭子所邀请的能工巧匠,花费的数目着实不低。”
“你当了沈家家主,便没有修建个什么景观?”赵阙反问。
沈长乐摇摇头:“在下,好色一些,但是懂的节制,所以,身边除了明媒正娶的妇人外,另有四个侍寝的丫鬟。”
“为何不将他们纳成小妾?”
“赵先生,不说四位侍寝的丫鬟,单单是我那夫人,心思就非常人能比,该狠的时候,莫说是在下的弟弟了,连我都能杀,而那四个丫鬟,已全被夫人收买,一旦给了她们名分,恐怕在下常年生活在蛇蝎美人的身边,福寿会大大缩短。”
在赵阙的身边,没什么话不能说了。
沈长乐直接将他的私事,和盘托出。
“哦,在下的夫人叫做许巧兰,为余康城富家大户许家的小姐。”
赵阙笑道:“既然清楚她们的为人,沈老爷为何依旧将她们留在身边?岂不是一桩隐患?”
“平常市井百姓之家,在下不愿去迎娶他们的女儿,又想道,这些女子嫁给寻常人,亦是门庭不幸,还不如留在我的身边,时刻提防些,谅她们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赵阙失笑:“你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是不是拿捏住了她们的死穴?!”
沈长乐大笑:“真的是何事都瞒不了赵先生,不错,我能放心的留她们在沈家后宅兴风作浪,自然是有她们的把柄紧紧握在手里。”
“方便的话,便与赵某说说,对待女子,赵某一向无能为力。”赵阙道。
沈长乐顿时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头:“在下把赵先生当做自己人,这些话也不是不能说,先说我那夫人,在下为了能随时将她休掉,就……就安排二弟跟她私通。”
赵阙霎时愣在原地。
他实为料到,沈长乐竟狠到此般地步。
不待赵阙开口,他补充道:“若是我这夫人,城府深些,心思重些,但是恪守道德规矩,在下或许能将她培养成左膀右臂,然而,夫人并未有丁点的廉耻,不仅顺势从了二弟,且还和我的四位侍寝丫鬟,有说不清的关系。
此是一。
二则是,四位侍寝丫鬟仗着与在下的亲密,经常自账房那里,预支钱财,并且钱到了她们的手里,一定是有进无出,在下已令账房先生,把她们收取的钱财列了一个账本,就等四人做出出格之事,在下把账本亮出来,合情合理的惩处她们。”
赵阙摇头苦笑,这算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