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姚赋兴不解。
“没什么。”刘九阴笑了笑,继而道:“敢对卓家二娘子和其母下毒手的,恐怕唯有大房的郭氏吧!”
姚赋兴惊于对方听了墙角,有些恼,但更多的,却是感到惊异。
刘九阴一个外来人,来洛城也没几天,因卓太傅之名知道卓家也便罢了,怎还连大房的大夫人郭氏都知道?
“可是,这位卓二娘子便是让你做个人证,又如何能证明是郭氏下的毒?”刘九阴接着道,“真到那个时候,郭氏随便找个人领了罪,她又能耐她何?呵,实在天真了些。”
“卓二娘子是个聪慧人。”姚赋兴不以为然,“她能如此信誓旦旦,那势必是有她的法子的。”
他还告诉刘九阴,“自打卓太傅病逝后,郭氏可不少为难这对母女。她们能活到今日,我看就是卓二娘子的聪慧。这也才把郭氏逼急了,下狠手了。到头来,她还是能轻松化解了不是?”
“是吗?”刘九阴仍是噙着笑,话语轻淡,不予评说。
姚赋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而刘九阴的思绪,早不在此。
他此次来洛城,可是有任命在身的。只是事到如今,他要做的,多少与卓家人有些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