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问都不问一句,单单只喊她的名字说这样严厉的话?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李司教,”陈将不忿,上前一步解释道,“是赵四方出言侮辱阿宁在先,我气不过,才先动了手的,阿宁他……”
“够了。”李为止却是打断他的话,道:“无论什么原因,打架斗殴就是不对。”
他根本不想知道前情。不过,到底他还是把大家都训斥了一遍。训话之后,给大家的惩罚也只是“三日不食”,仅此而已。
撄宁这才好受了些。
然而,打也打过了,罚也罚过了,几个人身上负了伤,饭不能吃,该做的训练,却分毫少不了,该背的稻草人,仍是要背。半天下来,撄宁陈将赵四方三人,最为惨不忍睹。
午间休息的时候,隔壁屋住着的沈隙和王摄,本着同乡之谊,倒是给撄宁和陈将送了跌打药来。
“半年都忍了,这回怎就忍不住了?出息。”沈隙向来刻薄,便是有意关心关心,也说不出个好话来,让听者膈应。
不过,这一次撄宁没有做声,陈将竟也没有出言辩驳。
他垂着眼睫,沉默不语——他整个上午,其实都是这副样子。
“蔫巴啦?”沈隙瞅着奇怪,不禁推了他一下,又问:“被他们几个打傻了?”
“要不……你们先回去吧?”撄宁噙笑道,“多谢你们给我们送药来……”
“还能反悔吗?”撄宁话音未落,陈将突然看向她,闷声而问。
一听这话,沈隙王摄相顾看一眼,自是不肯走。沈隙更是狐疑地问陈将,“发生何事了?”
“阿宁要上战场。”陈将脱口而出,“名字已在参军名册上了。”
听言,沈隙王摄皆是一惊。
沈隙反应过来,不禁睨了撄宁道:“想死就不能换个不折腾点的法子?”
王摄想了想,则是轻言细语问:“阿宁,你好端端地为何要上战场啊?”
“也是一种历练嘛。”撄宁干笑了笑。
陈将则是腾地站起身来,冲出了门去。
“阿将!”撄宁大叫一声,本想追出去的,却又放弃了。
“我去把他追回来。”王摄好心说着就要出门。
“让他去吧。”撄宁却拦了他道,“不闹一场,他不会知道我心意已决,此事无有转圜的可能。”
“那你……”
“多谢二位关心。”王摄还想询问因由,撄宁立马堵了他的口,而后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