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松了松筋骨,道:“早上那一架打得,我现在还浑身疼……你们回去吧!我想躺会儿。”
“懒得理你。”沈隙“哼”一声,漫不经心丢下话,率先离门而去。
王摄则是拿了两个白馒头出来放在案上,笑而不语,方才跟出去。
看着桌上的白馒头,撄宁觉得饿,但却没什么胃口。发了会儿呆,她便一头倒在了床榻上。
陈将来到了李为止的住处,见了他便是大声质问:“李司教,您为何不拦着阿宁?阿宁参军,莫不是您唆使的?”
李为止对他如此态度,倒是不恼不怒,只冷声告诫他,“此事已有定论,休要多言。”
陈将沉默了。半晌之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那么,也让我参军吧!”他望着比他高出半个头的李为止,神情坚定。
李为止不禁多看他一眼,但他还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时限已过,名册已下,晚了。”
“李司教,我求您了!您想想办法!”陈将有些急,“阿宁他不能没有我陪着……我答应过他姊姊,定要护好他周全的。他若有何闪失,我无颜面对他姊姊啊!李司教,您就想想办法,也让我参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