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给他姊姊惹麻烦。
“你放心,也就传个物什而已,并不是什么危险之事。”撄宁忙做解释,“(阴yīn)良媛她,的确跟我是同乡。若不是因为那幅画像,她不知我在仪鸾司做司徒,我倒也不知她在东宫做了贵人……她现在(身shēn)怀六甲,正是临盆之际,我(欲yù)到庙里求一个福袋,却苦于不知找何人帮我传送于她,这才想到了你。”
然而,即便如此一桩小事,何敞却也不敢轻易应下。私自向宫里送东西,稍一不慎便能落个私通之罪。他自己不想牵涉其中,更不愿自己的姊姊何昭训无端受累。
他想了想,道:“男女有别。你往宫里送东西,就不怕有心之人做文章,无端害了(阴yīn)良媛的清白?”
因了这句话,撄宁不(禁jìn)高看他一眼。没想到他平素里老实巴交的,心思倒不乏细腻。别看他头前还那样贬低他的姊姊,真逢了大是大非的选择,他还是会为他姊姊着想的。
撄宁不(禁jìn)发笑,反问道:“难道你会认为我跟(阴yīn)良媛之间有何不能与人言说的吗?”
“我倒不会这么想……”
“你之顾虑也不无道理。”撄宁打断他的话,拿了主意道:“那就当是你姊姊托你这个弟弟帮她求来送给(阴yīn)良媛的便是。我只要将佛祖的福荫送到即可,并不在意(阴yīn)良媛是否知道是我的心意。”
“这……”何敞还是有些犹豫。
“一个福袋而已。”撄宁又轻松道,“你若怕我在福袋里暗藏玄机,待会跟我一同去庙里走一遭便是。从佛祖那里请来,我第一时间就交给你。”
何敞听言,忙惭愧是笑,“你的人品我还能有疑不成?我姊姊一般都是发了月俸之后的一两天派人给我送银钱。这月十五之前,你把要送的福袋给我便是。”
撄宁忙拱手是谢,“你可帮我了一桩心事了!多谢!”
“跟我客气什么?大家都是长信之徒,袍泽兄弟,无需言谢。”何敞毫气万丈,兀地却是话锋一转,问:“但不知你跟(阴yīn)良媛……可是关系匪浅?莫不是……”
“这你可想多了!”撄宁一本正经,“我跟(阴yīn)良媛在洛城,也不过点头之交。是因为她跟我姊姊关系好,我才有此一举的……阿将知道的!”她转向陈将,“是吧阿将?”
“是啊。”陈将忙是应和,“阿宁她姊姊与(阴yīn)良媛是闺中好友,时常往来。阿宁这么做,也是为她姊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