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苑搭起了灵堂,李为止的尸身,也入殓了。撄宁穿白戴孝,一直在李为止的灵柩前跪坐着。
不多时,五兵营都统贺儒赶了来。
他追击匪徒而归,还未来得及脱去战甲和盔帽,一身风尘。见到青松苑一幕,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想不起来跪拜死者,抓了撄宁便问:“怎么回事?我才离开半日,李大人怎么就被人毒害了!?”
撄宁两眼无神看了他,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曹冲见状上前,将贺儒拉开了,一脸沉重道:“有人在大人的茶水里下了鸠毒……”
“茶水里下毒?周知州干什么吃的!?”贺儒怒骂着放开撄宁的衣领,阔步冲了出去,要找周怀有算账。
“贺都统……”曹冲知道贺儒与李为止乃是南征战场上回来的,交情自不比寻常。他唯恐贺儒把所有的怨恨都加注在周怀有头上,冲动误事,于是,t急忙跟了出去。
撄宁“悲痛”了一个晚上,此刻已是又渴又累。至于其他人如何闹,她已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