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岸然的模样,凶神恶煞道:“说!为何要把我逼上绝路?!”
“绝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撄宁蔑视他一眼,“上回与将士们切磋武艺,我就警告过你的,你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我岂能不还手?”
“就为这么些小事,何至于你把我赶出中垒营?!”黄庭钧气得眼睛都红了。
“小人物隔三差五做出些小事来,我会觉得心烦。我向来信奉,一刀斩乱麻,可永绝后患。实在抱歉,你触我霉头了。”撄宁噙笑,态度倨傲。
黄庭钧终于发疯了,举剑便朝她刺了去。
撄宁一个侧身,先是避开他的剑锋,随后抬脚,踢在他的腘窝,使得他立时跪坐在了地上。
他本有伤在身,面对武功在他之上的撄宁,根本没有还击之力。
他在地上,突然就带了哭腔,“你知道我坐上中垒营校尉这个位置,花了多少年的时间?付出过多少努力吗?”
“既然付出过大把的时间和努力,就该好好珍惜啊。”撄宁冷看着他,毫无怜悯。
黄庭钧不再做声了,低垂着头,懊悔不已。
撄宁则是迈开步子,事不关己地往屋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