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宁公主,你之所为,确是小题大做了!”太后话语里不无愠怒之意。
刘厥是她的亲弟弟,一母同胞,也就这么一个弟弟。弟弟受了这般折辱,她当然生气。
“臣女知错了。”
谁也没有想到,撄宁竟然这么快就认错了。
她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却是不卑不亢,毫无胆怯,更无惊慌。
刘厥微张的嘴,彷如还有许多罪行没有数落完。撄宁竟然这样就认罪了,他倒觉得不解气。昨夜里因为头发的事儿,他可是气得一宿没合眼。
他咬了咬牙,还是呈上了奏疏。他执意请求太后和天子,废除给撄宁一介女流入朝为官的特权。
依着他在朝多年的建树,一呼而百应,他一提出此事,足有大半的官员附和了他的提议。其中,不乏一些虽然忠直不以刘厥为首但思想却难免腐朽的老臣。
“那么,”撄宁轻笑一声,提高了音调,“在诸位眼里,内心深处,同是一介女流的我的皇祖母,当朝太后,是不是也不该出现在你们男人的朝堂,不该坐在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