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现在,又有什么消息,对自己而言也没什么意义了。
“卓正功请命宸王,不日调黎州行典令刘双入王都,协理办案。”
一潭死水的心,被寥寥数语击中,神捕司黎州司典温白枯槁的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密封的信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眼底有温热的液体涌动,老司典努力克制情绪,伸手拾起密信,再次读了一遍。
“小祸害,怎么是你!”老温头喃喃自语。将手中的密信紧握,眼里有光芒燃起,“居然是你!”
温白站起身,长久的酣睡让他的身子有些僵直,哎,到底还是上了年纪,想当年在总司跟着朱司典数日奔袭也不觉得辛苦,现在睡了一觉反而觉得酸疼。
“嘿,老温头,酒来了!”手脚麻利的年轻人打好了酒,屁颠屁颠的交差。
“好好好!”温白脸上洋溢着无法克制的笑意,接过酒壶酣畅的饮了一大口。
少年郎看着跟平时迷迷糊糊不一样的怪异老头,有点摸不着头脑,“喂,老大你怎么了?失心疯了么?”
“傻子!”温白一官靴飞了过去,年轻人避闪不开,被正正砸中臂膀。
“哎呦,快来人啊,老大真的疯了!”少年郎一脚踢开靴子,以防被温老头拿到靴子追上自己。
黎州司的小吏差役见惯了老大和少年郎不正经的“交流模式”,自是会心一笑,不予理睬。
“滚过来,刘双!”温白收敛了笑意,神色严正起来,一直瘫坐的身子也直直坐正。
名唤刘双的少年郎见老大正经起来,也便不敢继续玩笑,清瘦的脸上神情严肃。
“你们下去吧。”温白摆手屏退周围的几个小吏,又捡起酒壶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口,吐出一口豪气。
“真是好酒,以后怕是喝不到了。”温白叹气,微微摇了摇头,“回头告诉我,这酒是哪家铺子里的。”
“大人……”刘双被温白突如其来的话弄得糊涂,他一年前来到黎州司,正值莺阑郡赈灾粮草被劫,是他尽心尽力勘破了那个案子,虽然他自始至终抱有私心,他未曾提及,温司典也不曾过问,今日这是有什么事么?
“小双啊,我是真的挺喜欢你的啊!”温白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眼神里是真真切切的慈爱。
“谢大人栽培!”刘双恭恭敬敬的拱手感谢,这倒也出于真心,来神捕司黎州司不过一年光景,温大人大小案件都会安排自己插手,那两件大案也都破格让自己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