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开口，“孟希闻，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朱砂，不太好用啊。”
“有。”孟希闻淡淡地开口，突然有点想知道，涂小琴怎样解释这件事。
“我也觉着呢。今天用起来，总有种画不动符的感觉。你是不是没有保存好，我听说朱砂放久了就会这样。”涂小琴的声音逐渐顺畅起来，“你要不要重新买一批朱砂？”
“我今天准备的是才买的朱砂。”孟希闻看向涂小琴，“我也听说，朱砂里是被加了汇灵粉才会这样。”
“汇灵粉？”涂小琴望着孟希闻，有些迷茫。
“不是你往我的朱砂里面加的嘛？”孟希闻仔细观察着涂小琴的表情。
涂小琴却因此慌张起来，急红了脸，“我没有！我就是朱砂洒了，才找你借的。没想到，你给我的朱砂是变质的。我想你应该不是故意的，我就想过来提醒你一下。没想到你说我下汇灵粉。”
涂小琴说到后来，声音都急得有些变调，看上去不像作伪。
孟希闻蹙起眉，本来也不在意是谁，干扰她的符篆考试。
毕竟不管是谁，最后结果只有一个，失望而归。
但现在，整个事情好像还没有结束。
涂小琴的话语里，刚刚分明在试探，孟希闻是不是故意给了她变质的朱砂。
究竟是涂小琴故布疑阵，想要混淆视听，从而脱身。
还是有人细细布局，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