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为之震动。
杭州街头巷尾都在热论这桩婚事,羡慕高家的好运气,他们似乎忘了一年多前曾经讥笑嘲讽高家。
彦雅的身体已经大好,脸上也泛出健康的红晕,众人都长松了一口气。
高家宾客满门,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连多年不相往来的远亲朋友都上门祝贺,彦庭的脸都快要笑僵了。
那些曾经在背后说彦雅乌鸡想配凤凰的人,如今却是满面含笑,直呼金玉良缘。
曾经看高家笑话的人如今都羡慕能得如此金龟婿。
人心难测,人言可畏,人前人后,经历了这么多事,谭茵也淡然许多。
婚礼当日,彦雅早早起来沐浴更衣,喜娘为其绞面、妆面、梳头。
谭茵和彦敏陪同夫人们招呼往来的女眷孩童,从一大早就忙活起来。
彦雅身着大红嫁衣坐在镜前。谭茵站在她身后,镜中的她面白如玉,蛾眉轻展,杏眼氤氲,檀口芬芳。
“彦雅,你今天可真美!”谭茵赞道。
彦雅对着镜中的谭茵微微一笑。
老夫人陪嫁的一套金凤红宝石头面铺陈在梳妆台上,喜娘给梳好的头发上插上珠钗,一根又一根。
彦雅拿起那只黄金白玉栀子花簪,对着镜子缓缓插进头发正中央,馒头珠翠中,这根正中央的白色玉簪反而最显眼。
“姑娘,这个白玉簪真是别致,一看就非凡品,可与这套头面不配啊!“喜娘劝道。
彦雅微笑道:“无妨。”
喜娘见新娘坚持,不再劝说。
……
刚过中午,外面人头攒动,有人直呼“新郎官来了!”大伙儿一窝蜂地去看新郎官去了。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新房不一会儿就走得空荡荡,只留彦敏和谭茵。
前面人声鼎沸,不时嘈杂声、鞭炮声、喝彩声传到后院。
丁香从外面端了一碗汤圆进来,让彦雅先吃点垫垫肚子。
彦敏问她外面情况怎样。
“高府外人山人海,大家都来看新科状元子斐公子的风采。”
难道他们以前没见过他?谭茵腹诽道。
“姑爷被人团团围住,走都走不动,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进来。老爷和大公子正在招呼他呢!夫人让我过来和姑娘说一声。”
不一会儿,老夫人和几位夫人过来,二舅母终于如愿以偿,在娘家扬眉吐气。
彦雅看着众人,环顾自己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