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记得墨星染说过,她的本身存于腓牙石内。
莫非,腓牙石也落入了他们手中?
“呵,原来是这么一个狐媚玩意儿,也难怪墨公子对你牵肠挂肚。”
无歌思绪混杂之际,就听一个女子婉转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无歌愣愣的转过头,看见上官婉儿身着短衫斜靠在岩壁上,正眯着眸子打量她。
上官婉儿缓步走到她面前,五官有着少女的稚嫩娇俏,说出的话却让人心惊:“我听闻墨星染年少有成不近女色,却没料到竟是被你这种狐媚子迷了眼。”她抬手挑起无歌的下巴,低声嗤笑:“你是不是床上·功夫很厉害?还是会什么下三滥手段?譬如...天女愿曲谱。”
天女愿曲谱能摄人心,能将男子迷的神魂颠倒,甚至甘愿以命交付。
也不知为何,痛到麻木的内心在听到上官婉儿所说的话后,无端起了一丝波澜。
在来到这处古遗迹后,无歌那张绝美的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
那是一种近乎造作的娇媚,眸光流转间似能滴出水来,配上这具媚到骨子里的皮囊,当真称得上‘妖孽’二字。
“是啊。”轻柔的低叹一声,她俯身贴到上官婉儿耳侧:“我就是与他抵死·缠·绵,每夜纵情欢歌,你不知道,他每每抱着我时,身子有多么炙热...”
一番话说的上官婉儿面红耳赤,即便她再是毒舌,也不过是未出阁的姑娘,何时听过这种露·骨的话。
当然,无歌也未曾尝过云雨,这番话,也时当时墨星染带她去红云楼里找线索,正巧碰上楼子里两个姑娘为争一个公子斗气,嚷的满楼皆知,她在一旁看戏,听了进去。
巧了,今日倒是用上了。
上官婉儿愤愤的瞪她一眼:“墨公子怎会与你这种狐媚子扯上关系,如你这般浪·贱的女子,谁惹上谁倒霉!”
“是吗?那要照你这么说,跟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扯上关系,就是幸事了?”无歌裹着褴褛的袍子行至寒潭旁,兀自退去衣裳没入水中。
冰冷的潭水激的她清醒许多,心中刚模糊片刻的痛又漫上心头。
“呵,幸事不敢说,但至少我了解他,试问,你可曾知晓他心中压抑,哪怕一丝一毫?”上官婉儿盯着无歌的雪白如玉的背影:“他与我一样,我们都是寄人篱下的养子,我在城主府中表面风光实则寸步难行,凡清界人族尚且如此,更何况复杂如万古天!”
或许是那夜墨星染救下了她,那时候,上官婉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