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墨星染有了别样的感觉。
之后,她想透过玄门阁内的玄光镜了解更多关于墨星染的事,但碍于墨星染自控甚严,玄光镜只能触及人们愿意想起的回忆,不愿想起的,则是一片黑暗。
墨星染的儿时...是大片的黑暗。
唯一重复回忆起的,是一个端庄且风韵犹存的女子站在万古天的一处清泉旁,对他说:“养子就是养子,可万莫生了鸠占鹊巢之心。”
只此一点便不难知道,墨星染的内心,该是多么的孤独。
......
无歌身子浸没在寒潭中,半晌也未曾回应,唯有莹润的肩膀不住的耸动,单薄的背影萧索落寞。
上官婉儿见此,揉了揉鼻子,闷声道:“事已至此,我无意再与你争执,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只能奉劝你一句。”
她的神色陡然严肃,目光小心翼翼的扫过四周,确定无人,低声道:“东衍非善类,无论他如何游说于你,你只要记住一点。”她迈步走到寒潭边,对着无歌的背影:“不要答应他任何事。”
无歌一怔,眼角的泪珠滴入寒潭,再回头,身后已寻不到上官婉儿的踪影。
———
瓮山腹地深处,瘴雾在此处消散的干净,朗月皎皎,毫不起眼的密林间,耸立着一块裸露的岩石,唯一与别处不同的是,这块岩石呈暗红色,映着月光,透出一股阴煞之气。
一袭玄袍的男子背身抬起手,他面前的山石发出低沉的闷响,暗红的岩石从中开裂,轰然朝两边移动,露出一条幽深的、向上倾斜的甬道。
男子身后跟着几个同样一身玄色的部下,为首的一位抬起头,看向男子:“主子,还有二十余人在山里,不出一日,必将尽数擒获。”
闻言,玄袍男子不紧不慢的回过头,左眼上覆盖一张精致蝶面,半遮着脸,神秘邪肆。
“嗯,你派几人去瀑布旁寻索一遍,那个神族之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男子的嗓音低沉磁性,仿佛无论他说什么,都透着蛊惑。
为首那人应了声,目送男子进了甬道,红岩随后轰然紧闭,丝毫不见裂痕。
......
东衍拾级而上,漆黑的甬道内,脚步声低低回响。
尽头处,他抬起修长的手,四周亮起幽幽烛光,将整个山神冢罩在朦胧的灯火下。
这是一处古庙宇,同时也是——玄门阁正身所在。
庙宇内耸立着八根石柱,其上刻着斑驳的文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