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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子殿下修书一封寄往赤谷,并随即驻守蛟达七日,主动请缨带领众医师不眠不休翻遍医书典籍,只为尽快寻得解救之法。
而有个娇小的身影却在众人百忙之中偷偷溜出蛟达,一匹快马潜入了乌孙的提督所。
月浅心进入院落的时候,月隈垚正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嘬着茶,石几上盛放着的两盏琉璃花樽还散着热气。
''咦,莫不是为父看花了眼,若是没有猜错,你不应该陪着那太子一道吗?''
月隈垚头也不抬就知道是谁。
“阿爹。”月浅心直接跪倒在地,期许道,‘‘女儿此番前来,是有要事前来拜托您。’’
“哦?你很少向我开这个口,你且说来听听。”
“蛟达病变一事,阿爹想必也是略有耳闻,我来是想问……”月浅心思量再三,还是开了口。
谁知还没等她说完,月隈垚就轻笑出声,笑声刺耳,带着浓浓的嘲讽。
“为父竟不知道,咱们月家何时出了位救苦救难的女圣人出来了,那蛟达病变,与你何干?心儿啊,在为父的印象中,你可不是爱操那闲心的人。”
“我…”
他说得不错,想当初自己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天乌宫能得已保全,靠的就是自己处处谨小慎微明哲保身,而且好歹是月隈垚的亲骨肉,这为其自谋的性子本就是骨子里的,怎么改得了?
可是有些人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自打自己随着这太子殿下出了宫。耳濡目染之间,总会生出些不一样的念头来。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无论是身为他的婢子也好,还是什么也好,她总不忍,看他如此操劳的。
''你来的意思我很清楚,可惜,对于这件事,为父也是,无能为力。''月隈垚的话如板上钉钉,毫不留情断了她的后路。
“为什么?阿爹,马瘟你都能轻而易举摆平不是吗,为什么这个不行?”
“一个是偶然中的必然,一个是必然中的偶然,怎可相提并论?”
“什么偶然,什么必然,我只知道蛟达快要支撑不住了,阿爹您救是不救?”
“无能,为力。”
“好!我知道了,请恕女儿,打搅了。”
月浅心行过礼,起身,转头冷静离开。
‘’心儿,看在你是月家的人,给你句忠告,这事,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