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你最好,也莫要趟这淌浑水。”临走前,月隈垚丝毫没有要挽留的意思,只是说了这么句话。
“有劳父亲费心,心儿明白。此事系我一人所为,与月家无关。‘’
她从一开始,就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幻想的。
这是她第一次求他,也会是最后一次。
“你女儿?性子还真是同你如出一辙。”
月浅心走后,一个年过不惑的黑袍男人慢悠悠从屋子里的屏风踱步出来。
月隈垚努努嘴,不置可否。
''不过你们父女俩关系似乎不太好?这么好的苗子好好栽培,以后必定大有作为。''
“阿古占大人今天像是有感而发啊,怎么,想起你女儿了?”月隈垚调侃。
阿古占干瘪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放置案几上的手,却是猛地收紧了。
''玩笑而已,祭司大人可莫往心里去。''月隈垚眼尖得很,连忙一只手轻覆上阿古占的,作势缓和了下气氛。
“月督主客气,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也已老了,早不是什么祭司了。”
''杧兄自谦了。''月隈垚改口倒也快,‘‘要不是您提前就在蛟达布好了内线,我这张方子,又怎会这般轻易派上用场,如此高瞻远瞩,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及得上呢?’’
“督主大人谬赞,您用的上就好,只是我倒是有几分好奇,你是怎么将那马瘟变成人瘟的?”
“我说呢,怎么都怀疑到我头上?只是巧合而已,天要亡它,我能有什么办法?”月隈垚摊开手,有些无奈。
“既然你无意灭蛟达,何不遂了你家丫头的愿,也好在昆莫面前露露脸?”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眼下可不是露脸的好时机,露得好名利双收,露不好怕是要成出头鸟了。”月隈垚说着,又给他沏上一杯花茶,“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呆在这里不动,只静静看上一出好戏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