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不由地一愣,“这是贫民区吧?”
申忌昕冷哼一声,“道全医馆本就建在贫民区。”
这时,郑宏图一招手,旁边闪出四个大汉来,身着统一的灰色粗布衣裳,胸前背后,都绣着四个大字:道全医馆。
其中一人手中还有一块三尺见方的木板,走到花失容面,就将木板平放在地上,并示意花失容躺上去。
这是道全医馆的“担架队”啊!
花失容迟疑地看了申忌昕及郑宏图一眼,见两人并无异议,便在其中一名大汉的搀扶下,安然地躺了上去,自然又是一番龇牙咧嘴。
然后其他三人上前,各自抓住木板的一角,将木板抬了起来,向着有些杂乱的贫民区的街道中走去。
四人健步如飞,一路前行。
花失容看到,只要四人走过之处,街上行人都纷纷侧身让道,一路顺畅无比。
拐过两个街角,花失容便看到了一座高大的府坻,在高大的院门处,许多伤者进进出出,十分繁忙。
一块偌大的牌扁高挂在院门上首,上书“道全医馆”四字。
再看那些进进出出的伤者,大多衣衫普通,看上去都是些普通的贫苦人家。
四人并没有从这里进去,而是抬着花失容向前而行,又拐过一个角落,出现了一个偌大的侧门,四人抬着花失容径直自这个侧门走了进去,进到一个偌大的庭院中。
庭院中有人在休憩,看到有人被抬进来,自是抬头观望。
花失容看这些伤者的衣着,显然光鲜亮丽,虽身受伤势困扰,却也不失了自己的那份尊贵身份。
花失容明白了,这里应该是道全医馆的“贵宾区”,是有钱人看病的地方。
这道全医馆倒是会做生意,将医馆开在贫民区,方便普通人看病,又开设了贵宾区,既保证了有钱人就医,还能突显对方的身份。
道全医馆的人有头脑,真不简单啊。
然而担架并没有在这“贵宾区”停留,直接穿过这个庭院,进入一条甬道中,两侧都是一丈多高的院墙。
前行数十丈后,一个圆形月洞门赫然可见,门口守候着一个中年人,身着道全医馆的专门服饰,见到担架后迎了上来。
中年人上前几步,问道:“可是花公子来了?”
郑宏图迎上前道:“正是花公子,小院可收拾妥当?”
“已收拾妥当。”
中年人吩咐道:“先将花公子抬入‘怡心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