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手腕翻转,剑锋立刻划过。
身如无骨一般随剑绕身一周,手腕与剑立而不动,神奇犹如游龙。
香迟张开檀口却是低喝一声,却是气势再起,大有气势。
风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那悲壮的气息。
剑法随心而动,随情而至,身形却是若非,剑锋游走倏忽上下。
城山河上的鼓点更高了,中间没有停歇,而香迟的舞步也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刻,香迟跪着看剑,这个舞步才算结束。
急促的鼓声,密集的舞步,香迟并未半点喘息,可见她真的功底深厚,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是深情悲凉地开口:“这就是爷爷当初让我苦练这个舞,连逼我练武的原因!”
香晚叹了口气,却不动声色。
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只是她不知道,刚才她不仅在看,而且还真在台上隆重地跳了一下,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陷进去了。
那熟悉的感觉,仿佛深入骨髓。
“果不其然,云天这老匹夫,早计多年,却是不漏声色,与他相交多年,却是没听他说出半句话,哼!”
那嗓音虽有几分苍老,但若香迟在此,定会举目相见,因为那人就是何家的长者,何简隋的父亲,何夕孟。
尽管他的相貌已不再年轻,但他的声音却带着一种成熟的味道,悠闲地传来一件黑袍包裹着她的外形和样子,周围的人虽然听得见她的声音,却不知道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