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人。”
那人听到云川如此言,嘴角微扬,似狼笑一般。他用铁片扭了扭,解了云川手脚枷锁,又去开牢门。
二人蹑手蹑脚行到转角墙根处,听到那边鼾声如雷。
那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看到四五个公差饮酒过甚,正趴在桌子上昏睡,木门大大敞开,无人值守。
那人走上前去,抄起一壶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酒水顺着狼颔浸湿脖颈,甚是痛快,饮完毕又抄起一壶,那人喝到第三壶才想起云川,递酒与他。
云川不曾喝过酒,此时逃命之际,更没心思饮酒。那人见桌子上烧鸡还有半个鸡身,拿起来撕开,留下鸡屁股那半给自己,剩下一半递给云川。
云川数日不曾吃过肉,索性拿着啃起来,如饿虎嚼食,胡吃海塞。那人把鸡屁股吃完了,双手指着门外。
云川会意,跟着他走了过去。
二人蹿出屋外,那人见那肥胖公差尚未醒来。舌尖递出铁片,一吐之下劲力急射,刺入到那人屁股上,疼的那胖子一下弹起来:“哪混账用钉刺我?”
胖子看到云川站在屋外,抄起刀来砍。云川不曾想道这人射了就飞走了,自己现下也不好缠斗,足尖用力,跃上屋顶循着那人方向飞去。
那胖公差在那地上划着刀刃,无可奈何。
那人轻功甚是迅捷,足尖一点便是十丈之远,又颇识道路,这乌黑夜色之中似不用眼看便知方向。
云川自无他那卓绝轻功,只好拼出十成劲力,加快双足,方不至于跟丢。那人见身后云川跟着,亦不停下。
二人在城中翻跃了一刻,翻出城廓。又在空旷道路上奔跑了一会,那人方才停下身形,回望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