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解释,顾定芳挥挥手,“让这小子自己说。”
“是晚辈孟浪了。”钱渊苦笑行礼,心里暗骂,又一次替前身背锅!
“孟浪?少年人就要有这股锐气,动嘴皮子那是女人的活。”顾定芳哼了声,“但老夫不满意的是,你居然被打趴下,还昏迷了几日!”
钱渊腮帮子鼓了鼓,特么你是祖籍是东北的吧,能动手就别哔哔?
一旁的何良俊也在抹额头上的冷汗。
“但敢和徐家动手,还算合老夫心意,进来吧。”顾定芳转身往厅内走去,“你叔父想必没有因此事训斥你吧?
“呃,貌似没有。”钱渊眨眨眼,叔父的几封信里还真没提过这事。
“嘿嘿,你叔父和徐家从无往来,早就看那徐家子不爽了!”顾定芳哈哈笑道:“早听闻徐家在松江横行霸道,可惜华亭在朝中没这股气势!”
往里走的何良俊还没听出什么,但钱渊脚步一缓,瞳孔微缩,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