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精神倒是格外的好,喝了点酒,加上这两天也确实太累了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昨天晚上那档子事算是彻底给我压垮了,我也迫切的需要好好休息缓冲一下。
出了帐篷巴特正跟娜仁一起熬奶茶,瞅见我出来了,吆喝了一声“四哥,感觉好点没有?”
我一下有点不知道回什么,昨天那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幻境确实很成功的让我对巴特产生了一丝戒备,我拍了拍脑袋暗自骂了自己一句“林长青,你天天在想什么,鬼片看多了么?”
“睡一觉起来感觉好很多了,你俩昨天休息好没有。”
“我哥昨天老担心你了,晚上都没咋睡,中途看你好几次,你都睡得呼呼的。”娜仁撇了撇嘴。
我盛了碗奶茶,拍了拍娜仁的小脑袋“回去哥请你们去蒙宾馆吃涮锅子。”
娜仁一听说吃去蒙宾馆吃涮锅子立马就笑开了花,海拉尔蒙宾馆的涮羊肉是出了名的,肉好汤鲜,用的料都是好料,连牙克石和满洲里的人都会专门跑来吃,对于娜仁这种小女生来说,这是巨大的诱惑力。
巴特笑着敲了一下娜仁的脑袋“就属你嘴馋。”大口喝了碗奶茶,拿起半个馒头去拴马了,巴特解开马绳子抱着马脑袋跟每一匹都说了好些话,那些马像是听懂了一样频频点头,还不时地用脑袋轻轻蹭巴特的脸颊。
草原人对马的感情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人与马相依相存,共同度过了很多艰难险阻的岁月,马在草原人的心中也刻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人们从心里对马埋下难以割舍的感激之情。
巴特低头叨念了一会,解下了马辔头,用蒙语对着马说了几句,我不懂蒙语回头问娜仁巴特说的啥。
娜仁告诉我说解下马辔头就代表这匹马类似于退休了,可以过老年生活了,巴特很感激他们这么多年的勤劳和付出,答应它们一定会从这里回来并带它们回家安度晚年,如果真的回不来了它们就去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巴特回过头告诉我们可以收帐篷准备出发了。
乃日窟暗沼奇多,有的暗沼甚至还没得脚大,但是正因为小所以更难判断暗沼的范围,有些暗沼下面又是窟眼,陷深了就会掉进窟眼里面爬不出来,明面上的窟眼十来米就会看到一个,有大有小,我顺着窟眼往下看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巴特最重走在最前面,我走在中间,娜仁断后,尽管走的路都没有出现意外,但是也是走一步陷一步,趟着往里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