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除了在弘文馆与嗣谦读书,论身份低微就是些宫女,普通宦者,身份若高则就是公主,郡王。”
薛讷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又对着王忠嗣道:“你幼在宫中有人照应,自然可以无忧无虑,可终有一天你要去宫外,那里与此处是不一样的,那艰苦世事要想洞明,就必须要有些经世之才。什么是经世之才,便是你的实现抱负的基石。比如能参透人心,能平定祸乱,亦能挽救疾苦。”
王忠嗣听着略有不懂,不过这些话他在褚无量师傅那里也略有耳闻,就只是不求甚解地点点头。而后薛讷与陆峥起身要走,王忠嗣便送到门口。
陆峥与薛讷走出去后,陆峥道:“陛下看来与我们的认可是一致的,厚待有功将领子嗣,王海宾可以放心了。”
薛讷笑着,又低声道:“陛下岂能不是明白人,若不厚抚功臣,让其他将领怎么看,厚抚王忠嗣也就为了做给群将看。”
说完,薛讷又仔细扫视了周围,继续低声道:“这紧中切不能说刚才的话,若被有人听到,泄露出去则是大罪。”
陆峥边走边道:“不知王毛仲的事情怎么样了?”
薛讷回道:“估计是在陛下面前请罪吧,此人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说不定陛下网开一面,王毛仲的罪状就真的免除了。”
此时陆峥怀着满心的疑惑与薛讷准备出宫,还未上马车时,就看见一个身着金带紫袍的官吏准备上马车,一瞬间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薛讷便认出来此人就是王毛仲。
接着王毛仲坐上马车,向着宫外驶去,随后薛讷与陆峥驾车跟在其后,出了宫门后,王毛仲所乘的马车驶到了一条无人的街上。
陆峥赶着马车有些疑惑,堂堂的王大将军府邸怎么会在如此清冷的街上,不过再想想其中定有玄机。突然间马车在前面停了下来,王毛仲此时踏进了一个店铺,接着店铺门被关起来。
薛讷与陆峥不敢站在店铺门口,就在一旁隐匿着,不过陆峥能看到这是家酒楼,可是与繁盛街衢的酒楼比起来甚是冷落。薛讷此时道:“王毛仲刚在宫中面见陛下,如今又在此处会面他人,想起来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之事。”
细看着酒楼的朱门,陆峥又道:“王毛仲来到此处,要我看估计又是与什么不轨之人接洽,这个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是罔顾圣恩了。”
薛讷盯着酒楼门口,见王毛仲迟迟不出来,就道:“我们回府吧,再暗中查探王毛仲如今也没有了意义。刚才我们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才跟随至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