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她什么都不懂,或许在不久后,亦或者明日就要拉着小儿子的手去面前承重的社稷朝纲,她是有野心的女人,她需要有男人的陪伴,看着面前相貌俊朗的男子,她渴望的不行。
“元稹,把你的喜欢也分一点给我吧。”皇贵妃主动靠着他的心口喃喃:“我和你一道赌,赌赢了你就是天子太师······”
赵元稹勉强的笑了笑:“赌?赌什么?赌国舅爷可否造反?他若是造反,皇后掌控京城,到底是要皇子才能,贵妃娘娘,他们要的是你的命,你死了,你的太子就是他们的了。”
皇贵妃脸色瞬间难看:“你胡说什么。”
“国舅爷,肯定要拼劲全力杀了你,只要皇后不死,太子即便登基她也是圣母皇太后,岂能容你这个毫无助力的人分庭抗拒呢?你死了,就算陛下不给太子再找养母,不,找不找都不重要了,中宫可是嫡母。”
皇贵妃脸色巨变的十分精彩,面色沉入铁块跌坐在绣凳上,瞳眸好一顿摇摆不定,而后语气急促起来:“元稹,我不想死,我还那么年轻,我,我。”她觉得老皇帝身边是最安全的,:“对对对,我马上就去陛下那边,只要国舅爷敢过来,那就是谋逆行刺!”
“怕什么,有我在谁能杀你?”赵元稹抬手放在皇贵妃的肩头,看着她唯唯流泪的模样,缓缓道:“今晚,就好好留着这房间之中,臣会护的娘娘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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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静谧非常。
皇帝老了许多折子的事情都交给了张阁老,张阁老也是六十好几的人,那些个不大不小的折子也就让赵元稹处理,最后写成折子给他一一浏览,此刻的奏章厅里头,微弱昏黄的烛火,在地板反射出长长的人影。
盛衡在屋子里头来回徘徊,摁了了鼻梁骨:“五十里,你也敢,你可知国舅爷能够用十万兵马围了我们!咱们这头只有三万!”
外头暗卫传来清晰的声音:“国舅爷已经动身了。”
赵元稹神色如常:“继续看着,除开陛下不要惊动任何人,阁老年纪大了,今日难得哄着喝了几杯酒,别吵着睡觉了。”
盛衡颔首:“你到底要做什么,怎么多人的命可不是让你用来搏权势的!”他走上前:“皇贵妃太子你不顾及,你的发妻还在这里!若是你这也凶险的去搏,国舅爷征战沙场十五年!其实你两本兵书就能围剿的!”
赵元稹淡然轻笑:“凡是最重要的就是耐心,你且慢慢等着,我赵元稹,从不做无把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