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禁一颤,微微楞过,开口道,“阿瑾,天君有了旨意……令我择日搬回九天。”
“搬回九天?回到炎华府?”
“是,回到炎华府。”
“……那你不回来了吗?”我忽然想到清胥师父离开我的那一天,我以为师父那一去左右不过个把月,可如今却还被困在海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听见大师兄这样说,心里很是难受。
“傻丫头,怎么会不回来?”炎华苦笑道,“只是天君近来为我安排了许多事务,我再在山中的确有些不妥……我闲时必定会抽空回来,或者你有空的时候,也可以来九天看我。”
我虽然心里不愿,但想着大师兄也是事务缠身,常常两头往来兼顾,的确是很辛苦,便也敛了难受的样子,拣了轻松的话头同他说了一回话,大师兄走的时候,总觉得他的眼睛里还有些忧伤。或许大师兄也不希望离我这么远罢!我叹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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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华大师兄离山的前一晚,平日里极少喝酒的他也招了大家聚在一处喝了一回离别酒,酒热正酣时,宵炼师父却也提了几罐子陈酿过来,着实难得。
师兄师姐们都很是舍不得大师兄离山,但也无法,只好将这些离愁倒在杯中佐酒,就连我也喝了不少,跟着我一同过来的上凤早已醉得趴在桌上睡了去。
平日里同我关系一向疏淡的十二师姐钦原许是喝的有些高,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指着我满脸揶揄道,“小十九,大师兄明日离山回府,你可要一同跟了去?”
她这一番酒话惹得一众师兄师姐们将我们笑闹了一阵,我红着脸正要回她话,却听见坐在对面的宵炼师父冷缓道,“她敢!”宵炼师父的狭眸里含着笑,却有着十足的冷意。
清胥师父将我放在这座山,我断然不会为了儿女情长便跟着大师兄离开,再说,我还要等着清胥师父回来呢。我虽一贯知道宵炼师父的脾气,可宵炼师父这样一句横来的话摆出来,着实令众位师兄师姐们脸上的神色深浅不一,好在一向圆滑的元儿笑嘻嘻的续了话道,“我哥是怕你带着这身初浅的术法出山,丢了他的名头呢!”
炎华沉着眼眉端了酒樽,抬头时却是挂了微笑,“阿瑾在你们之中,年岁修为俱是最小,还需你们多加担待些。”说罢,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我听见大师兄说了这般照顾我的话,心里一阵甜甜蜜蜜,耳根子也悄悄烫了些。
莫言在一旁见阿瑾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甜蜜模样,弯了嘴角笑话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