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有些尴尬,这也不能怨她啊,从医的人大多有过于常人的洁癖,她比谁都不想搞成这样。
等忙碌完,她起身接了杯水,走到窗前边喝边看楼下的街景。不看不打紧,她看到了之前那个脏兮兮的男人,他还没走,不光没走,他就站在正对着她问诊室的楼下,仰着头在朝她观望。
时雨惊了一下,手上杯子里的水洒了一些出来,她急忙拿纸巾擦拭,等抬头看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在那里,宛如雕塑一般固执。
时雨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关上窗户回到了位置上,下午忙起来,便也忘了这事儿。
傍晚下班,她踏着余晖走在回家的路上,总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每每回头,又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