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办法,书上没有,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没有,我们还有时间去游历。
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
“沈记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门手艺。”我说:“只要还有你我在,沈记就不会亡。”
子未没有答话,唐刈听着我们的对话,很长时间,忍不住问道:“你们说,这刘福和周鸿,到底谁是坏人?”
一个老实本分,勤勤恳恳,为生计奔波一辈子,是受尽苦难的可怜人。却为救活自己的儿子,给他顺风顺水的将来,不惜做出这般阵仗,不顾别人死活,抽干血液,拿活人棺改天换命。
一个为镇子修桥修路,建学校养老院,是所有人眼里的大善人,有头脑有本事。可到头来,最开始的资本,却是拿全镇人的信任与血汗,拿自己父亲的命换来的,大有作为的发展,也是靠请阴仙庇佑交换得来。
这两个人,谁好?谁坏?
亦或者,错误的方法,让他们都十恶不赦。
四个人一时间全都沉默,走出去很久,江询说:“人不一定是恶的,但人是自私的。”
顿一顿,他指一指地上的十字痕迹,“到了。”
我点了点头,确定是鬼打墙在打转,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
我想了想,把挞魔鞭最大程度的打开,从子未开始往前递,自己走到队伍的首位,说:“都抓紧了,跟着我的步子走,路上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发生什么,不要放手,也别回头,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答应。”
“要是害怕放手了呢?”唐刈问。
我看他一眼,“你最好别作。”
江询笑了,灭掉手里的火折子,“听她的,没错。”
挞魂鞭分散开握紧,唐刈害怕,还多在双手上各缠了一圈,像副手铐一样抓得死死的。到江询的时候,他没给我留,自己握住鞭柄,绕着手掌也缠一圈,抬眼看着我,伸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我屏气看着他,江询又笑,“我也害怕。”
子未要开口,被我抓住江询的手腕,用这个动作拦了下来。这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我们三个的命都在你手里了。”江询看我,动了动手腕,“你可抓牢了,千万别放手。”
“你把嘴闭上比什么都强。”我说着,迈出了第一步。
没有了光,四周更暗,我每走七步便向左手方向转一个九十度的直弯,抓着江询的手即使隔着衣服也觉得很冷,只有靠近那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