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心么,她小孩儿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知道,问了,她一直没说话。”
“哑巴?”
我说不好,“也许。沟通的确有问题,她听不懂我们的话,也只会发出一些不成句的单音节。”
“哎呦喂——”唐刈又难受起来,“再没办法我觉得我都快死这儿了,沈掌柜你看在咱们共患难的份儿上,我要是没了,你可记着也给我烧一份那什么文书,也让我投个好胎。”
“别胡说八道了,闭上嘴好好休息,还能多活会儿。”
我说完,见那个小女孩儿受了刺激,人快速地溜回棺材里,又把自己团在了里面,手紧紧抓着布娃娃的头,用力太大,娃娃被扯得没了形,从线头破掉的地方扣出几团灰不溜秋的棉花。
“她是不是能听懂我们说话?”子未怀疑地看着那个女孩儿。
我摇头不知,回忆了一下刚才我们的对话里有可能让人恐惧的部分,挨个字儿数一数,只有一个字可能会让孩子害怕。
“死……”子未对那个女孩儿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小女孩儿立马又是一个瑟缩,嘴巴里哼了两声。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子未上前,手撑在棺材上,语气柔缓地问她:“你妈妈呢?谁带你来的?”
我们一个个的问题让她感到了恐惧与困惑,子未又试着对她用手比划了两下,边重复边解释着自己的意思,捡了一块石子在地上画。
“你为什么会待在这里?是有人带你来的吗?”子未问。
我听着他说话,看着他的样子,没由来地觉得这场景很眼熟,好像曾经这样发生在我眼前过一次一样。而且,那个被询问的对象让我感同身受的不适,仿佛就是我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可是谁在问呢?又是为了什么?
小姑娘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舞足蹈地啊啊比划起来,但她的动作却让我们几个迷茫了。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们,接着吐出舌头,把头歪向一边,翻着白眼抽搐,再然后抱着自己的娃娃直直地栽倒,躺在了棺材里,睁大眼睛费力地看着我们一动不动。
我完全搞不懂她在表达什么,看不出这动作有什么意义,只觉得怪异,甚至可以说是诡异,一对上她的视线就背后发麻。
我们没懂,自然没法儿给她回应,子未还没等再问,小姑娘生气了,抱着娃娃扭头从棺材另一侧爬出去,跑向了沿路的方向。
“跟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