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穿过墙壁?”
“是啊是啊。”唐刈连比划带说地形容那天我们在墓里见到的,最后奇怪地说:“我就纳闷为啥他们俩都能看见过去的事儿,就我一人看不见。”
江询顿了顿,继而笑着调侃,“因为你没有过去。”
唐刈啧一声,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江询正要说话,唐刈打断他,“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江询无奈,“我们当时只是逃跑的方向不同,离开后出现在了不同的位置所以没有撞上而已,是你们误会了。”
“那你从哪儿跑的?”
“大厅的入口处。”江询说:“东西也是在那儿拿的,地宫里那么多房间,每一间都没有锁,想找个地方躲开人并不难。”
“可是,我们那天还见间你了呢,就跟我们分散时一样,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你怎么可能没被抓。”
“这个我正要说,你急什么?”
“那你快点说啊!”唐刈瞪眼,“我们今天可是为了救你才闹出这么一出的。”
江询捏了捏眉头,任他抱怨完了,才开口道:“之前也说过了,他们所有物体的破坏会在每天凌晨起雾的那一段时间里复原,你们在墓里看到的画像就是赶上了这个时间。有人想把那一段历史遮盖起来,所以封闭了墓穴,但却偏偏被你们遇上了这个短暂的过程,至于后面说的穿过墙壁,则是因为特殊的血躯在接触到变换过程时激发了那片壁画中所储存的记忆,把作画人所经历的一切灌进了自己的脑海,与当年的时光通过墙面形成了衔接的渠道。”
“特殊的血躯?”我不明白。
江询望了我一眼,“你本来就与常人不同,你自己不清楚?”
可是,“子未呢?”
江询没说,唐刈小声插了一句,“你们那儿不都说他没爹,出生之后娘也死了,是带着晦气不祥的鬼胎么?”
我的脸色一下变了,“他们胡说八道!这纯属无稽之谈!”
“我、我就是这么一说,转述,转述!这话也不是我传出来的,您别冲着我发火啊。”
“不管什么原因,他无父无母,来历不明是真的。”江询说:“也许现在还没表现出异样,但他恐怕确实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不接受这种说辞,江询一脸你爱信不信的表情,问:“你们之前不是说所有人都染上了蛑蟊的毒?”
唐刈点头,江询笑笑,“其实不是,起码现在我没有,沈清没有,那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