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晓婉这孩子命苦,在学校里,也麻烦你能让你妹妹多跟她玩玩,能帮帮她,我还从来没听她说起过自己的朋友呢。”
我点点头,在她进去送饭的时候一起到病房里看了看祁晓婉,她的母亲面对我的眼神带着警惕,好像戳穿了我的谎言一样,让我在那种目光下如坐针毡,浑身都感觉毛毛的,找了个借口,慌忙离开了。
接到其他三人的父母打来的电话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我们约在叫李康的男生家里见面,江询不在,便只有我和子未两个人赶了过去。
“请问,我们该怎么称呼您?”落座后,有人看着我们问。
“我叫沈清。”我看眼子未,说:“这是我弟弟,沈子未。”
对面连连点头,叫了声沈师父,在三个孩子的惶恐中,叫冯悦的女孩的母亲对我说:“我也不瞒您,我家这孩子从一个多月以前就经常遇到一些怪事,一开始的时候经常会丢一些文具书本,我们没当回事,以为是这孩子太粗心,到后来发现我给她买的新衣服,第二天就会多出一些虫蛀和刀子割破的痕迹,抽屉和衣柜里还总是出现死掉的动物尸体,青蛙、鸟类、泥鳅和鱼都有,好几次还在枕头下面抓出了活的蚯蚓。”
“对,我的孩子也是。”另一个说:“我还以为是恶作剧,但是到最近,这种事情越来越频繁了。”
“昨天幸好遇到你们,不然我们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我听说悦悦的两个同班同学,现在一个女孩儿刚在厕所里割了腕,另一个男生隔天就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腿,我都打算给我们悦悦转学了,是不是学校的风水有问题?”
冯悦的母亲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我面前的桌上,说:“两位大师,您看我们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呢?只要孩子平安,我们花多少钱都行。”
“要谈酬劳,也等事情解决再说。”我看着那三个孩子,问几位家长,“我能不能单独跟他们谈谈?”
子未留下来听几位家长的倾诉,我跟他们到李康的卧室里去查看了他被破坏的几件衣服,丢在一个纸袋里,拿出来时还泛着潮。
“那天晚上,你们为什么要去那间工厂?”我问他们。
冯悦和另一个叫高扬的男生都看向李康,嘴巴咕哝两下,最后还是由李康开口,对我说:“我们收到了一张字条,是它让我们去的。”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页被揉皱的纸递给我,“就是这个。”
上面是两行细笔小楷,写着:“明日巳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