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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逍遥侯,是生来就被人宠爱着伺候着的贵胄,什么时候竟然能这样云淡风轻的去伺候另一个人?
“侯爷……”
思竹喃喃低语,窒息感来得突兀,叫她猝不及防。
她那样卑微的奢求着他偶尔给的一星半点的好,却不知道他当真在意一个人的时候,竟是这样的宠溺。
没有身份差异,也没有任何的架子脾气。
“还有事么?”
楚怀安问,思竹摇头,带上门退出房间。
屋里安静下来,岳烟背着药箱朝楚怀安行了个礼:“民女岳烟拜见侯爷。”
她见过楚怀安两次,原本还以为他是苏梨之前提过的兄长,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逍遥侯。
“免礼。”楚怀安挥手,盯着她脸上平白多出来的痦子打量,皱着眉问:“你脸上这……不是什么传染病吧?”
“……不是,只是幼时落下的旧疾罢了,过些时日就好。”
岳烟回答,有些想笑,楚怀安心里也嘀咕着,幸好不是传染病,要是苏梨脸上也变成这样,他不知道自己成天对着苏梨脸上的痦子该做出什么表情。
“侯爷可否将手给民女诊治?”岳烟试探着问,屋里有屏风挡着,她没看见苏梨,便以为思竹是叫自己来给楚怀安看病。
“爷没病,给她看!”
楚怀安领着岳烟绕过屏风,苏梨已经翻身平躺在床上,看见岳烟勾唇笑笑:“岳大夫,我们又见面了。”
“……”
岳烟的面部表情有些失控,她虽然见过苏梨和楚怀安一起,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苏梨应该住在苏家,而不是逍遥侯府。
知道她在惊讶什么,苏梨悄悄给她递了个安慰的眼色,伸出自己受伤的手:“伤口不小心裂开了,麻烦岳大夫帮我包扎一下。”
伤口重新裂开,血肉翻飞有些骇人,岳烟心疼得很,当即打开药箱找药,嘴里不自觉的开口:“怎么这么不小心裂开了?我看伤口还挺深的,要好好休养才行啊,万一落下伤疤怎么办?”
她是真的担心苏梨,着急了便顾不得楚怀安也在场,却不知道这几句话正是楚怀安想说的,楚怀安被苏梨气着,这会儿也没瞧出两人之间关系非同一般,拉开被子,当着岳烟的面将苏梨又翻了个面,指着苏梨背上的伤疤道:“这些伤疤可有法子消掉?钱不是问题。”
楚怀安说得大气,岳烟的表情却变得十分诡异,她不了解苏梨与楚怀安之间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