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李四做了定情信物,爷就宰了你喂狗!”
“……”
莫名感觉自己拿了个烫手山芋。
苏梨抿着唇没说话,手上忽的一松,楚怀安将她翻了个面压在床上,伸手扯了她的腰带。
“侯爷……”
“闭嘴!”
楚怀安命令,抓着苏梨的衣领蛮力一扯,将衣服退到她腰间,娇小的背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屋里温度不低,苏梨还是打了个寒颤。
背上的鞭伤早就结痂,有的痂壳脱落,留下纵横交错的粉色伤痕,与陈年旧伤重叠,展示着过去五年他不曾参与的时光。
然而除了那些鞭伤,苏梨肩上和腰窝还有好几处磨破了皮,有的还往外冒着血珠,楚怀安看得面色黑沉,戳着一处质问:“这又是怎么来的?”
苏梨被他戳得哼了一声:“做活靶的时候背着靶壳磨破了皮,不碍事。”
不碍事!
又是这三个字!
被施了家法她说不碍事,背上这么多旧伤她说不碍事,中了剧毒她还是说不碍事。
是不是只有和陆戟有关的事才叫碍事?
胸腔被无名的烦闷填满,楚怀安又想起白日在尚书府苏梨和苏湛亲昵的样子。
他再三的问过苏梨,问苏湛是不是陆戟的孩子,苏梨的答案都是肯定的,苏湛再怎么鬼精,和苏梨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是装不出来的。
楚怀安不想也不愿承认,苏湛会是苏梨和陆戟的孩子,可如果孩子不是陆戟的,按年岁来算,那也只能是苏梨当初失节于土匪时有的。
无论哪种结果,楚怀安其实都不愿意接受。
两人安静的待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苏梨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愿面对屋内被烛火映照的光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敲门,然后是思竹恭敬地声音:“侯爷,大夫来了。”
话落,楚怀安扯了被子盖在苏梨身上。
“进来!”
楚怀安站到旁边,大夫进来,个子娇小,肩膀上挂着只药箱,脸色蜡黄,点着痦子,和上次见面完全是两个人。
楚怀安皱眉,压下疑问没说,看向思竹:“你回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侯爷,一会儿大夫可能需要热水或者笔墨开方子,奴婢可以帮忙……”思竹提醒,话没说完,楚怀安不耐烦的摆摆手:“这些事我来就行,你走吧!”
他说得那样理所当然,一点没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