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都用了化名,我是花浅她是花枝,你现在抓了我俩怎么也算大罪,万一事发,可怎么办啊?”
她没有说刚才出来时,长乐公主还一副恨不得将他剁碎喂狗的狠样。
“你觉得本督该怎么办?
花浅很烦恼:“你都没想好退路,抓我们做什么?”
“你对安平公主动手的时候可有想好退路?”
花浅张张嘴,竟然无言以对。
唉,事已至此,烦恼也没什么用,她有些自暴自弃的又往薛纪年身边移了移,道:“这样吧,万一有人问起,你就一口咬定是下属抓错了人,跟你没任何关系,更不知道什么公主,反正就是一赖到底,他们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你。督公,你觉得这法子可行?”
很烂,烂的不能再烂。若是东窗事发,不管薛纪年承不承认,他都脱不了干系。
主意是个烂主意,不过这话里意思却引起薛提督的兴趣。
薛纪年目光闪了闪,终于抬头仔细的看了看花浅,道:“你在替我开脱?”
“是啊。”
“为什么?”
瞧着薛纪年的样子,花浅忽然恶趣味萌动,她托着脑袋往案几上一搭,俏皮道:“因为你是我相公啊。”
薛纪年:“……”
“咱俩夫妻一场,你当然不能出事,你若死了,我不得守寡啊。”
饶是见多识广的薛督主也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之前怕他怕得要死的女人,竟敢跟他开这种玩笑。
“放肆!”
花浅托脑袋的手一滑,差点没磕到头。她身子略略倾倒,一瞬间,她看清薛纪年一向温和的脸上阴云密布,猛然意识到自己开的玩笑好像有点过头。
常人遇上这种事,一般来说,肯定会直接道歉,说开玩笑莫在意抱歉对不起什么的,诚心诚意的道个歉,对方有可能也就这么算了。
但薛纪年不是常人!
切切不能以常人的行事推断。
花浅始终牢记一点,这人呐,少了什么东西,就会越在意什么东西!而对男人来说,下半身那贰两肉可是维系着自身全部尊严。
因为不是正常男人,所以肯定会对正常男人的需求格外看重,比如说妻子、孩子。但注定他们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所以对妻子这一项,就变得犹为看重。
这也是宫里那些小太监时不时的向宫女献殷勤的初衷,想找个对食,但大多数时候,如愿得很少。
这是她进宫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