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
怎么回事?她竟然能感觉到心痛?
她是一枚玉扳指啊,哪来的心啊!
这特么到底算什么!
温香简直要崩溃了。
宋南州似乎感应到温香的躁动,他将右手负在身后,食指指尖轻叩了扳指两下,仿佛警告。
温香果然不敢乱动,安静如鸡的听着两人说话。
“许相找我有事?”他好像看到刚才那一瞬,许慎的目光也在他的扳指上停了一停,甚至在他将手负在身后时,他的视线还追了一追。
莫非是冲着这扳指来的?
这就有点意思了。
“可否借一步说话?”许慎收回视线,微垂的眼帘掩了眼底的急切,微笑着询问道。
宋南州嘴角轻翘,左手拎着马鞭懒洋洋的甩了甩:“我与许相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实在想不明白,许相怎么突然找上我了?”
许慎朝他拱手一礼,温和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说道:“实是许某有事相求,还望世子爷能够成全。”
他看出宋南州并不打算移步酒楼与他坐下来说话,于是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说明来意。
宋南州诧异笑道,“这满京城谁不知道本世子是什么样的人,许相莫不是来求本世子教你欺男霸女、吃喝嫖赌之道?这可万万不行,许相乃朝廷栋梁,是皇伯父不可或缺的左臂右膀,本世子要是教坏了你,皇伯父第一个饶不了本世子。所以许相,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许慎并不将宋南州的调侃嘲弄放在心上,依然温润和气:“世子爷误会了。过几日乃家母六十大寿,家母近年来极喜爱鹦哥,许某花重金托人买了一只,不料这鹦哥买来之初能说人语,偏偏买回去后,却不会说话了。得人指点,许某这才贸然寻上世子爷,还望世子爷能帮许某这个忙。”
宋南州显然有些诧异,“许相想请我帮你调教你买的那只鹦哥?”
“正是。”许慎笑说道:“当然不会让世子爷白忙活一遭,许某听闻世子爷前些时日在找什么人,刚好许某听人说了一耳朵。”
宋南州面上笑意消失不见,漆黑瞳孔似猛地一缩:“许相果然好本事。”
“世子爷谬赞。”许慎微笑,“姑苏城外有个三合村,世子爷当不会失望。”
宋南州嗤笑一声:“许相这是笃定本世子一定会帮你这忙了?”
“许某想不出世子爷有拒绝的理由。”许慎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世子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