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见,下晌许某便将鹦哥送到诚亲王府。”
“许相亲自送来?”宋南州这回是真的惊讶了。
许慎自进入朝堂,一向是以孤臣的形象示人。此人从不拉帮结派,更不与亲王勋贵多有往来。
正因为此,才深得他那位疑心病甚重的皇伯父的信任,能够年纪轻轻坐稳当朝相爷这个位置。
而如今,因为一只鹦哥,许慎竟然愿意踏足诚亲王府?
他倒不怕引起皇帝的猜忌?
相较于宋南州的惊讶,许慎却依然从容淡定:“世子爷不欢迎?”
宋南州蓦地狂傲一笑:“许相敢来,本世子定然倒履相迎。”
许慎便又朝他行了一礼:“如此,许某就不打搅世子爷了,世子爷请——”
宋南州也不跟他客气,翻身上马,马鞭一甩,身下的骏马驮着他绝尘而去。
许慎却依然站在酒楼门前,半晌没有动作。
……
“许大人。”
停在酒楼旁边的马车里探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来,那面似靴皮的脸上满是不耐。
许慎这才收回视线,缓步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在车声辘辘的掩盖下,红衣袈裟的老和尚不等他说话便质问道:“方才许大人为何不直接问宋世子索要那枚血玉扳指?”
许慎黑沉沉的双眼蓦地亮了一亮,“舍妹的魂灵果然就在那扳指里头?”
老和尚点头。
许慎勉励压制心中的激动,道:“大师不了解宋南州此人。此人看似横行霸道不学无术,实则心机颇深。”
若非之前大师疑心妹妹的魂灵随着宋南州等人走了,他也不会留心此人,更不会发现他的秘密。
“我若直接问他索要扳指,恐引他疑心,只怕会对舍妹不利。”许慎解释道。
老和尚啧一声:“许姑娘如今寄于那古玉扳指中,若不早些引她魂灵归体,只怕有些不妙。”
许慎俊脸微白,难掩紧张:“大师此言何意?”
“玉石本身就有灵性,更何况那样一块千年难遇的血玉。老衲担心,许姑娘久居于此,恐怕会与那灵玉合二为一。”
“什么?”许慎大吃一惊,脸颊肌肉也因这骇人听闻的说法而飞快的跳了跳,“那就请大师尽快……”
“老衲原也说了,许大人舍些血与老衲便成。”老和尚颇有些无奈的说。
许慎却沉默了下来。
老和尚那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