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的揉起额角来,“是谁在武骧营行凶,可查到了?”
“正在追查,不过此人十分厉害,一路上没留下什么踪迹。”宋南州苦着脸,盘腿坐在地板上:“皇伯父,我听闻禁卫军指挥史莫大人追踪踪迹很有一手,要不然,您让莫大人帮一帮我?”
见景帝沉吟不已,宋南州又道:“如今武骧营算是我的地盘,也不知是谁就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我要是不将这人抓出来,怎么给武骧营的兄弟们交代,怎么给蒋家人交代——那蒋家人说不定还以为我就是杀蒋兴淮的凶手,毕竟我跟蒋兴淮之间那点子私怨众所皆知,要是抓不到行凶之人,这黑锅我岂不是背定了?”
景帝瞪他一眼:“行了,这就让人传莫大人来,让他协同你抓到真凶。不过猴崽子,你老老实实告诉朕,可有什么事隐瞒了朕?”
他说这话时,微微眯着眼在笑。
但宋南州却看得出来,景帝已经对他的说辞起了疑心。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皇伯父了。”宋南州就叹了口气:“蒋兴淮偷走的我的那枚扳指,可能是一枚极为难得的灵玉扳指。”
“灵玉?”景帝挑眉。
“古籍所著,道灵玉养人,且还能认主,替主人挡灾祈福什么的。”宋南州挠了挠脑袋,“能不能养人我不知道,认不认主我也不知道,不过那扳指倒是很合我的心意。我如今且喜欢着呢,也不知蒋兴淮怎么也看上了,非偷偷摸摸的跑进我房间里去偷——他要是真喜欢,跟我说一声,我送他就是了,不过一枚扳指,什么了不得的稀罕物,还国公府的世子爷呢,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偷东西?我都替他臊红了脸!”
景帝又眯了眯眼:“就这样?”
宋南州摊手,一副理直气壮的坦然模样:“就是这样啊!皇伯父我跟您说啊,我那枚不见了的扳指,其实就是在路边随手买来的一个小玩意儿,唐绍宗还说那扳指很可能是从坟墓里偷出来的陪葬品,是从死人手上偷来的呢。我是见她颇有几分奇特,看的很顺眼,这才买了的。”
“果真就是为了一枚扳指?”景帝又问。
“我是这么猜测的——蒋兴淮可能最近比较缺钱,于是就偷了我的扳指,想要偷偷的转手卖出去,结果他找的那买家,却来个黑吃黑。”宋南州兴致勃勃的说道:“那人见财起意,杀了蒋兴淮,抢了我的扳指,然后逃走了。”
“胡说八道。”景帝斥责道:“蒋家再是如何,也没到缺钱的地步。”
又道:“一枚扳指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