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案,朕倒要瞧上一瞧,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玄机。”
宋南州一副不怕他查的样子:“皇伯父说的是,我也很想知道,蒋兴淮为什么要偷我的扳指,我那扳指现在又去了哪里。等追回了扳指,皇伯父要是好奇,我拿来给您过过目,您看可好?”
景帝随口道:“朕还以为你要送给朕呢。就这么枚扳指,你还舍不得?”
“哪会舍不得?”宋南州笑嘻嘻的看着他,“我现在有的这些,不都是皇伯父赏的?皇伯父要是喜欢,我定然双手奉上来——难得能给皇伯父送送礼,拍拍您的龙屁,这大好机会我可不会错过的。”
景帝被他逗的笑起来,“你这兔崽子,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还龙屁,再胡说八道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总算将景帝敷衍了过去,宋南州稍稍松了口气。
“皇伯父,今日怎的没瞧见张公公?”往常不离景帝左右的张公公,今日竟不见人影,莫非宫里也发生了什么事?
景帝淡淡的笑容里头却颇有几分骄矜之色,“朕让他出宫办点事,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怎么,你找他有事?”
“每次进宫都看见张公公不离您左右,今儿没瞧见,有些好奇嘛。”宋南州笑嘻嘻的回答道:“前头您才将他借给我三天,莫非今日又被您给借出去了?”
景帝就横他一眼:“瞎说什么,这不是宫里头怡妃身体不适,太医院那群废物没一个能看出个所以然来,朕想着皇觉寺的老主持精通歧黄之术,这才让他跑这一趟。”
宋南州做出一副茫然之色来:“怡妃?我怎么不记得宫里还有这样一位娘娘?”
“你小时进宫来玩耍,见了怡妃就扑上去喊娘,你可是忘记了?”景帝回想起前尘往事,神色便柔和了不少,指着一脸茫然的宋南州笑说道:“你那一声娘,吓得怡妃脸都白了。”
宋南州就不太自在的皱了皱眉头:“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了?”
“你那时候不过四五岁,不记得也是正常。”景帝笑了笑,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的笑意便微微有些苦涩起来,“后头怡妃身体不好,鲜少出现在人前,你回京后,也没见过她,自然没听过她。”
宋南州就不再追问了,只不疼不痒的关心一句:“怡妃娘娘病的可重?太医院的太医都诊不出什么来,皇觉寺的老方丈医术难不成比太医院的太医们还要高?”
“怡妃腹痛难忍,朕这里除了皇觉寺的老方丈,也正让人在宫外寻精通医术的大夫,总不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