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奏折上可是说他已经被乱箭射死,如今又怎会……莫不是他自己将这面具焊在自己脸上,只为了逃生?”
“这个,儿臣不知。”苏裕回答道,不过他的眼神却意有所指的看向苏墨阳。
苏墨阳侧目看他,对上他意有所指的眼神,直接开口说道,“大皇兄这样看着我作甚?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父皇派的正是大皇兄去湘南追剿段氏遗孤的。大皇兄当初乱箭射死的人,如今又活了,还真是稀奇!”
“父皇,儿臣当初确实已经将段羽生乱箭射杀在八方山下,如今他死而复生,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偷梁换柱将真的段羽生救走,留下一个假的混淆儿臣视线!”苏裕怒目看向苏墨阳,话中意思很明显。
就是苏墨阳救走了段羽生!
“监守自盗这个词,不知道大皇兄听说过没有?”苏墨阳不冷不热的反驳道。
苏耿平蹙眉,喝道,“够了!”
他伸手揉着眉心,觉得脑壳痛,“朕不管段羽生当年死没死,为何没死?朕只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段羽生,是谁藏了他这么久?”
闻言,苏裕开口说道,“父皇,儿臣曾调查过段羽生此人,替背后的圆形胎记就在尾骨附近,很容易辨别。”
“就算有相同的胎记,也不能保证连位置都相同吧?”说着,他挑衅似得看了一眼苏墨阳。
苏墨阳斜睨向他,冷冰冰的眼神,似在看一个毫无血缘关系之人。
说完这些,苏裕亲自用刀划开了面具人后背的衣服,果然露出一块圆形的红色胎记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处胎记,苏耿平看了一眼后,转眸看向苏墨阳,“墨阳,你还有何话可说?”
苏墨阳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胎记,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大皇兄,你说此人是在我庄子上抓到的是吧?”
苏裕狐疑的看他一眼,“正是!”
“他就是逃犯段羽生?!”苏墨阳再问。
苏裕看他一眼,之前还信心满满,被他这么一问,他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一旁的苏天游笑眯眯的开口说道,“七弟你不用问他,我在一旁可是听得清楚,他确实说过,此人就是段羽生,并且咬定就是你藏匿了朝廷重犯。”
苏墨阳几步走到面具人的身后瞧了瞧,“我怎么瞧着这不像胎记,倒是像用颜料画上去的呢?”
闻言,苏裕一慌,“七弟,你休要胡言!”
“是不是胡说……端碗温茶来浇下去不久知道了?”苏墨阳微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