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剑,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有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不过俊脸依旧端得很高冷。
苏耿平闻言,立即眼神示意薛怀去安排。
不多时,薛怀就端着一杯温茶水浇在了面具人的后背上,那后背上的红色胎记遇到温茶水,立即开始脱色。
一开始还不明显,待茶水完全浇下去,那圆形的红色胎记竟然被温水给融化了,顺着肌肤流下来,将一旁的衣服都给染红了。
苏天游偏头看了过去,“咦?这胎记我怎么看着像是朱砂呀?”
苏裕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他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面具人后背上抹了抹,结果抹了一手的红色朱砂。
“怎么可能?!”苏裕震惊之余又很快镇定下来,“父皇,儿臣是得到密报前往抓人的。莫不是七弟早就得知我会去抓人,所以提前将人掉包了?”
苏墨阳侧目看了苏裕一眼,“大皇兄,怎么事情到了你跟前,好人都是你,七弟我就一定是坏人了呢?”
说完,他转身看向苏耿平,“父皇,一开始大皇兄可是信誓旦旦要指证儿臣,如今此人不是段羽生,他又想污蔑儿臣。儿臣自卸甲以来,一直在府中安心养病,从不结党营私。却不料,还是招了大皇兄的恨,想要父皇误会与我。”
他的声调虽然冷冷冰冰,此刻的话却说得十分委屈。
此言一处,苏耿平顿时觉得愧疚起来。自段无咎一家被他灭了后,全靠苏墨阳智计过人才压住了蠢蠢欲动的邻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他实在不应该因为苏裕的片面之词,就怀疑苏墨阳。
“大胆苏裕!”他怒喝一声,手掌再次拍在了跟前的书案上。
只听‘啪’的一声响,苏裕应声而跪下,哭着朝苏耿平说道,“父皇,儿臣从不曾想过构陷七弟。儿臣也是被人陷害,才会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旁人的谗言……”
这是要甩锅的节奏。
当然,苏裕怎么说也是皇子,苏耿平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就真的把他怎么样。不过,因为他甩锅甩得好,甩给了府上的一个门客,苏耿平罚他禁足,未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手中掌控的金甲卫交由太子掌管,至于那个门客,自然被推出去斩首示众了,
至于苏裕什么时候能被解禁,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一个皇子被禁足,外人不得探视,时间一久他会失去朝臣的支持。苏裕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暂时忍下,谁叫他算计苏墨阳不成,反被苏墨阳给算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