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行空道“陈氏可在?”
录官道“在”
录官宣人入内,陈氏楚楚跪在地上,朱行空打量陈氏一眼,从样貌来看算不上绝色,但也算有些姿色。
朱行空看得李延一眼心道“此女姿色尚有,但堂堂一个左副官能看得上?”
朱行空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不过,左副官不是什么大官,可总比城防司尉强,达官贵胄小姐是娶不了,人家也看不上,可有些小名声世家小姐,也算是门当户对,无论李延在怎么猴急也不会去蓥街找个民女,不过疑问是疑问,事实是事实,当场扣人容不得狡辩。
朱行空问陈氏“录官说的可是事实?”
陈氏伏地悲切咽声道“回大人,字字属实,恳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朱行空目光堂正向李延询问“有没有话说”
李延跪着腰板却是挺得很直,目光坦坦荡荡直视朱行空“下官冤枉,大人明察”
听及李延喊冤陈氏身行晃了晃,脸色惨白“大人,他。。”
陈氏话还没说完,程明湖似乎比陈氏更急与问罪李延,程明湖截话道“少卿,此女样貌标致,也无怪左副官起了邪念,一句冤枉就想推脱干净?当场让人擒获容不得抵赖”
陈氏见得有人为她说话面露感激,话是没说完但已咽得下去。
程明湖出声,常岳怎会居人其后徐徐道“李延告诉少卿二更时分为何去蓥街”
李延是受得冤屈,可那腰板如铁一点也不弯穹,他的颈背比厅内任何人挺得都要高“少卿大人,昨夜下官当值时有一地痞送来卫永南手信,信中要我一人前往蓥街三巷”
正厅虽然不是大堂,可有朱行空在他就是主审官,听得答复正有疑问相询,程明湖却是截话道“这个叫卫永南的人,为什么要让你一人去蓥街?”
程明湖截话这很失礼数,对此朱行空也不在意,程明湖所问也是朱行空想问的,一个问题不管出自谁的口,只要李延能答复就行。
朱行空不在做声,程明湖把卫永南称作这个人,那么也就是代表程明湖并不认识卫永南,程明湖不认识卫永南,常岳却是认识,卫永南也正是常岳听从方温候建议给陆开当随身护卫。
程明湖既然开口询问,李延不能不答“这个下官不知”
程明湖还以为李延有什么好理由,现下一听当场笑道“不知?我看你是想嫁祸他人!”
看向朱行空,程明湖在道“如此时刻左副官还想嫁祸他人,心肠实在是歹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