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定要严惩”
李延可不是空口无凭,昂首挺胸道“下官并未嫁祸,有纸条为凭”
李延是犯事主犯,人是跪着身上并无绑缚,常岳来就是为李延做保,有常岳做保这点面子程明湖也还是要给,另外来正厅问案也是常岳意思,如上了堂就要依法办事,常岳此举也是费心。
有纸条为凭,当然要拿出纸条,李延探手入怀一摸,脸色霍然大变,变,是因为怀中空空如也,戚英当时拖人入屋,该拿走的东西,自然是拿走了,不会笨到留下证据让人顺藤摸瓜。
摸不着纸条李延大急,惊诧一间嘴中喃喃道“怎么。。怎么会没有。。”
李延急看常岳“太师,纸条不见了!”
程明湖见人什么也摸不出来冷笑道“纸条不见看太师有什么用”程明湖借机冷讽一句“太师是喜好剪功一道,可剪功毕竟不是变戏法,我看不是不见,而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纸条”
李延是武将,有些心思是有,可要他词锋交对这就并非所长,武将也并不是说全是莽夫,每个人心性才智总有不同,有勇有谋的人定是少数,如李延有勇有谋,那么该当卫将军的不是方温候,而是他自己。
常岳来就是帮李延应付他应付不了的事,词锋交战本就是常岳拿手好戏,李延没摸出纸条,常岳一点也不着急,常岳思路无比清晰道“丞相,有些话不必一口咬定,李延为人我是了解,在说他人在笨,怎么会说出这样当场就能被拆穿的假话?”
这倒也是,有纸条为凭,肯定要当场拿出来,在笨在人也不会说这样的假话。
程明湖没有应声,他想听听看常岳接下来要如何为李延释疑。
这种事对常岳一点难度也没有,常岳平心静气问李延“李延,你说是当值时地痞给你送的信,那么定是有其他人也是看见了”
李延也是着急,这么明显的事怎么就想不起来,这也不怪他,当局者迷老话总是很有道理,常岳此言一出李延忙道“对对对,送信时还有其他人在”
李延急色顿消看向朱行空“少卿,将与我巡城兄弟请来一问便知”
朱行空看一眼录官,录官领会退下。
过得半响有昨夜巡城巡卫十人入内,十人入内见李延跪着,十人二话不说同时跪下,这意思似乎是和朱行空抗议,也有和李延有罪同当意味。
北蜀骠骑自有军骨傲气,都是在战场出生入死过,见得李延受冤自是同仇敌忾。
李延涉事其中跪地答复自是常理,可巡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