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
想着又揉了揉后颈。
“林汶口中的事只有奉辞能问得清楚,听的明白。而此行在茶楼时奉辞就已经交代清楚,你怎么非缠着她不放。”
乔琰生没好气的说道:“咱们共事多久了?”
“两年。”
“我会听不懂她的话?”
仉亓没有言语。
“自她入了归边棋,我哥把咱们三个编作七局,她说她自云梦山而来,出师游历至此,想来京城看看。我就想,云梦山真是钟灵毓秀。”乔琰生浅笑一声,“从一开始来回传话的七局到名震开封的归边棋七局,两年,在局中已能和一局齐名。她确实聪慧过人,颖悟非常,七局能到今日也是她劳苦功高。
“直到三月前,她被堇王扣在府上两月余,我幡然醒悟她与你我不同,她是个姑娘。我生怕她在王府受刑,怕堇王对她不利,怕给她扣上罪名打入天牢。”
仉亓轻声道:“那是公子和她的计谋。”
“我整日揣揣不安,茶饭不思,你不了解乔琰清,他所言只是想将我拦下,而他让我明白的只有当我的挚友身临险境,我连救她都不能。天下的计谋哪有万无一失,归边棋所行之事太险了,像一初的清闲岁月已然不能回去,如今无论何时,我不想留她一个人,此前两个月的痛心疾首,我也不想再尝一回。”
“江湖之上,最惧儿女情长。”仉亓道。
乔琰生的眼眶有些湿热。
“做完这一案,七局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