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密集而细微的血口,身上衣衫顿时破烂。
那二人面色顿时大变,匆匆行礼。
一人道:“不敢,不敢。恭贺前辈,喜得高徒。”
令一人随之附和:“恭喜前辈。”
老者冷哼一声:“把酒放下,快滚吧。”
那二人连忙将带来的两大坛子酒轻手放下,恭敬的道了一声:“晚辈告辞。”随即匆匆离去。
雨水打在瓷坛子上,往两旁溅开,其中一坛忽然离地飞入石屋,被老者单手抓住,随后迫不及待的拍开泥封,咕咚咚饮了几大口。
正望着远处灰白中那三抹艳丽色彩的关人,忽然开口道:“老头儿,我可没答应要做你徒弟,你不是我师父,你只是个老头儿。”
老者移开酒坛,蹙眉道:“你喝酒了?”
关人瞥了一眼雨幕中那只孤零零的酒坛子,摇头道:“没有。”
“那你他娘的说什么酒话?”老者骂了一句,而后继续仰头灌酒。
关人托着下巴,瞧着那些蓑衣大汉,将两排牢门一间间的打开,被囚押的人呼的涌了出来,站在雨幕里,借着雨水浇头,搓洗着脏兮兮的脸和身子。
关人回头瞥了老人一眼,瞧着那一头蓬乱如草的白发,心想,找机会也要给他洗一洗。
三位姑娘便在雨地里撑着伞,纤细的身影格外明亮,蓑衣大汉分列两旁,二名灰衣人远远坐镇。
那些被放出笼的奴隶,一眼不眨的瞧着三位美人儿,盯着胸脯,盯着腰线,目光火热的似能灼破美人的薄衫。
那三位姑娘便也大大方方的任他们瞧,不时薄嗔的横了谁一眼,分明是挑逗模样。
尽管如此佳人美色,却无一人敢迈步上前,便连轻薄的话,也没一句。
关人将这些瞧在眼里,心觉有些奇怪,随后走进雨幕里,抱起那坛孤零零的酒,又坐回门口处,边饮边瞧。
人间的酒,有些辣,微苦,略有回甘。不似人生,只是愁客的心境。
那位撑着火红纸伞的姑娘,似是瞧见了他,提着裙边,小步走了过来,在灰暗的雨幕里,划出一道醒目的红。
那姑娘所穿上裳为宽襟样式,裸露出一截雪白脖颈,锁骨纤瘦,发髻斜簪着珠拆,额上贴了云纹花钿,看一眼,便足矣使人销魂。
女子走近后,冲关人一笑,十分甜美的样子,眼眸乌黑澄澈,纯净之中又带着一丝难言的温柔。
关人放下酒坛,瞧见她脚上绣着黄花的鞋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