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人眨巴一下眼睛,道:“还真把我当成是你叔父了?”
赵官弟道:“只要唤的来,我还真敢认你。”
关人厚着脸皮道:“好,那我试试。”
说着便唤了一声。
赵官弟摇头道:“不好不好,你这一声太过内敛,差了一段锋芒,不像不像。”
关人又唤几声,赵官弟仍不满意,“锋芒不够,气魄也输了一截。你想,世称中州第一公子,那是何等样人?肃肃如松下风,巍峨若玉山之将崩,剑起秦川,饮马瀚海,何等风流气象?”
两人正谈笑间,头顶高台之上蓦然响起一声洪亮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受苦了。”
关人与赵官弟双双抬眼望去,只见那两百余持弩的青衣杂役早已撤走,花了银两前来观战的看官们也都只影不见,偌大的两处高台,便只剩下了一名光头和尚与三五个管事。
赵官弟一副玩世不恭之态,嬉笑喊道:“大光头,你化缘来错了地方,小心等下被姑娘们拉去破了戒,到那时你可就无颜再去见你那阿弥陀佛了。”
五忍和尚摸了摸光头,笑道:“贫僧乃是这处斗场的前任场主,料想无人胆敢逼迫贫僧犯戒,贫僧自己也不愿犯戒。两位施主受苦了,贫僧这便命人请两位出来。”
赵官弟冷笑一声,骂道:“原来是个半路出家的老秃驴。我劝你还是不必枉费心机耍手段,有种的便从这跳下来,咱们单对单,小爷我让你一只手。”
五忍和尚笑道:“施主请放心,贫僧只是命人打开铁门请二位出来,绝不敢耍手段。玉南天都昨夜间传下法旨,如今整座玉州的世家大族都在竭力寻找两位,贫僧纵然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两位贵人下手。”
赵官弟一刻愣住,暗忖道:“玉南天都?那是......杨家人?”
关人见他眉眼不舒,忙问道:“那玉南天都是什么来头?为何要寻我们?”
赵官弟摇头,“我只知这玉南天都乃是杨姓祖地,统领玉州各族数千年。与我家素无瓜葛,却不知为何要兴师动众的寻咱们?”
关人心头一凛,失声道:“莫不是杨夭夭?”随即冲高台处喊道:“大和尚,你说的可是真的?”
五忍和尚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所言句句属实,且有两幅画像为证。”说着从袖里掏出两幅被卷起的宣纸,展开来给坑底二人远观。
关人目力不敏,远远瞧来一片模糊,便问向赵官弟:“画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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