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怕赵将军?”难道也还差一个赵将军。
洛小七满意的微微一笑,眼弯成月牙形,这些年她靠着洛家家主得罪不少人,这些人也是她得罪得起,要不然她凭什么能做买凶杀人的生意。
她能在码头上截住他们的船,为不是没事找事得罪赵将军,而是她想一团和气的和张钧耀结下这段交情,要是那天他的人在他的天津卫杀人,他也好给个照应,这种事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便以茶代酒谈成了。
但张钧耀却依旧愁眉不展,叹了一口气,放下茶杯又说道:“小七爷,我这儿子倒是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吧,他就是这个直脾气,您可要多担待啊”。
洛小七默不作声,闲得寻着茶杯杯沿,用手摸索着欣赏起上面的纹路,等着张钧耀阳奉阴违。
但是张钧耀半路又改变了闲谈的阵型:“小七爷,我听我儿子说过,这旬阳有一通缉犯,是从那骇人的矿洞里九死一生逃出来的,这些可是真的”。
今天她依旧是红衣加身,肤白如瓷,远处一看依旧是泛着诡异的美,这是旬阳头号的毒瘤,比这邪门的通缉犯还要可怕,张钧耀相这个让人胆寒的人,谈论起另一个可怕的人是想说他们同流合污,沆瀣一气。还是让对方对方给个中肯的评价呢。
洛小七面无表情,微启着红唇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张大帅要帮我们县除害,抓犯人了?”
“我哪有这本事啊”,张钧耀回答道,他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之上,侧过身面对着洛小七:“这还没七爷有门路,七爷我这儿子还真是个空怀一腔热血的傻愣子,这督察给他那镇守的位子,这一年半载的没干成果一件大事。这不是打我脸吗”。
说着他同时向张饶舜那个方向看去,戏看得倒是起劲,正在那里傻哼哼的直乐,他脑中登时有一念头闪过:还是回家当你的大少爷吧。
洛小七是参悟了他话中意思大半,感叹着摇了摇头笑道:“您这是让我帮您儿子立功啊”。
张钧耀没有解释,直接点了点头,洛小七继续说道:“还真实不相瞒,您儿子我今儿就是看不顺眼”。
张钧耀一听直瞪着眼睛对着洛小七,哪知洛小七就会说道:“那我可得帮您好好教育教育,起码让我看得顺眼才行”。
张钧耀虽然心里听着很不对味头,但不过好在洛小七能帮张饶舜抓拿通缉令,那他儿子立功成仁的几率也就多加了一层。
他虽不是正直的领导人,他所做的勾当都取决于他为达到目的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