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下手快准狠就连结交数年的好友赵将军都能违心的坑上两笔。
但他至始至终都是个好父亲,儿子搞不成低不就,想做个好官彰显自己,他表面反对行定上却是能拖着关系帮儿子帮成,只是后面什么路,他却不能一步一个脚印的陪在儿子身边。
他眺望着张饶舜那个方向,眼神就没从儿子身上转移到别处,只见他们同行的司机小步跑到张饶舜面前,耳语了几句。
张饶舜一听,皱着眉头,紧绷着身子,随着那司机出去了。
三尺红台上,画着花脸的‘高力士’跪在‘杨贵妃’身旁,他笑拒了杨贵妃将皇上叫过来的请求,‘杨贵妃’没办法,开始叹息:十六岁进宫,独得皇上恩宠,到如今一旦无情明夸暗弃,他叹着万岁的无情,想着今后是否与君两分离。
一回身酒醉了,‘高力士’嘘唏转过头看着旁边的‘裴力士’转叹为乐:“诶,您可应着我了照样三锅贴儿”。‘裴力士’捂嘴偷笑,笑完正经道:“天不早了该扶娘娘回宫了”。
此时‘杨贵妃’坐在石桌上,借着酒劲睡了过去,只听高力士与裴力士纷纷道:“请驾回宫”。‘杨贵妃’即便买醉还是换不回那年皇上的亲临。
沈烨灵许久才从杨贵妃的角色中回过神来,他回去坐在镜前卸着妆,满面的油彩原本红是红,白是白,看着精巧,一经白巾擦拭,变得面目全非,沈烨灵还真没见过这样狼狈的自己。今天的妆让他脱得有些费劲。他换了几口气才将头上的发饰拆下来,身上的女蟒脱掉,脸上的妆洗完。整个像脱了胎,换上一身素白的长褂,他依旧是熏着木兰香味的白白净净的公子。
门外的江沅,在门口走廊上踱步,手中一直攥着镶了金的怀表,每走两步看一下怀表,他是急啊,既然贵妃醉酒演过了,那该散场的都散了,哪会有留着等人的道理,他是知道洛小七是戏迷,她也不会留。
他刚才在幕后看的清清楚楚,好戏一开场她就让程家白推着她去见张钧耀了,江沅想着洛小七这一场下来也没往戏台上瞟过几眼,让她在戏台上把沈烨灵认出来是不可能了。
沈烨灵卸完妆,伶伶俐俐的模样准备出门,时间紧迫他们二话没说,江沅一个在前引路,沈烨灵再后跟着。
可大徒弟徐汝良好巧不巧的从前院跑到了后院,跑得跟个投胎似的,喘着粗气来找沈烨灵道:“师父,大事不好了,张尚植那小畜生把张镇守他爹的车窗玻璃给弄坏了,现在场面不好收拾”。
那可是天津大帅的车子,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