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哪来的兴趣,自从那次给他来这里办宴会之后回来,她就在探讨哪种戏好,京戏,昆曲,她都在收音机上对着喇叭听了一遍。
她听戏听得认真,抽的鸦片*也少了,他看着是好事。也来戏院里点戏听,可是他三年在国外能把他弄成假洋人,根本看不懂其中的奥秘。他在英国的时候遇到过日本来的留学生是个会演提线木偶的和服小姐,她在学校演出的时候就表演了这种拉着线让木偶动起来演一个故事的戏,少年将她看做茶馆里表演的皮影戏,只是皮影戏比她所演的学问要大,场景要好看,人物也看起来不诡异。
那提线偶的娃娃看到能将她吓死,眼睛大,嘴巴小,该红的该白的都过分的白。他转念一想这擦了粉的老旦脸上也和那玩偶一般,只是比玩偶看着顺眼,还有玩偶身上没有的风韵。
李经理砖头也看向了沈烨灵,排着少年的肩,寻觅道:“白小爷,我讲的业余得很,给您请个专业的,前几天您主场上的‘杨贵妃’”。
少年顺着李经理的目光也回头看,两人一起看向了沈烨灵,沈烨灵客客气气的抬手鞠躬,给足了小客人的面子。
李经理接着也跑向沈烨灵,侧着头在他耳边说道:“小七爷家的干弟弟,程家白,人称‘白小爷’,是个戏盲,你简单糊弄他两句都成”。
也不知何时起李经理对沈烨灵说话就随便起来。沈烨灵听‘小七爷’大概知道那是一般人正面称呼洛小七的名头,。
沈烨灵对他礼貌的一笑,笑的很真诚,他对洛小七身边的人都笑的很真诚。程家白看着他知道那天砸张大帅的车是他家孩子,归根到底也祸因有他,那件事程家白没在场,也不知道洛小七是怎么解决掉的,只听说因为这件事洛小七得罪了张大帅。
程家白没回应,生理及心里上做出的反应都是让他保持表情不变,微微动嗓子发出‘嗯’就行了,他今天的话也说的够多了,不宜再多说,他向沈烨灵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吐着两个字道:“再谈”。
沈烨灵也微微一低头,给他让出一条道,少年走后,台上的戏子也提前落幕,现在变成了没出演的戏台,没人看了的台下,他一个人坐在程家白刚做过的太师椅上,摸着嗓子叹着气这世间的悲欢离合都在这洗台上演个遍,演的是台上的伶人,用的是真情实感演的。演出来再用换来观众感激涕零的眼泪,泪一抹转身便过去了,谁还记得洗台上唱着的是谁。
一辆眼熟的汽车朝着戏院门前停下,春和园最近果然热闹,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张镇守第三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