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少爷,夫人有喜了”,大夫出诊,摸了下妙春的手脉就能判断出一二,这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
但是大少爷身体虚弱是行不了房事的,这几个贴身丫鬟都知道,所以几个最大的丫鬟一传十十传百。
夫人有喜,孩子不是大少爷的,喜从何来呀?
白世棋眼看着事情瞒不住,避开了众人猜忌的视线,只能是叹了口气。
可这妙春有喜的消息不知为何却传到了医院,与世隔绝的白老爷耳朵里,这白家好好的香火,还不是自己的,顿时火气又上来,再加上原先中风,病上加病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医院手忙脚乱了一通,这才保住了半天命,白世棋紧赶慢赶的跑到医院命人忙前忙后的照顾着老爷子。
等着白老爷睁开眼,浑身抽搐着在看到白世棋时,滚烫的热泪在眼中不自觉的滑下,他现在说不了话,更不能动,但那歪着的嘴角所磞出的两个字都使出了经生的半条命:“滚”。
没出息的东西,娶了个媳妇都看不住,还让她怀了别人的孩子,真是没用。
经过了这一连串,白世棋这刚好的身子也折寿了大半,他被他爹喊了一句滚之后,内心也有了羞耻,狠下心来回去将妙春打了一顿。
这一顿没有轻重,也没将妙春打出什么是非好歹来,自己就先进了医院。
白世轩静观其变的看着这对难兄难弟般的父子,更是支着脑袋笑了半天,白捡了一个白家当权的个把月的时间。
他更是需要好好利用一番,急忙的给天津的赵震耀打了一通电话:“喂,赵将军,您不是说这些年张大帅打仗粮食紧缺吗,我有这个私权给你们济两船大米,只不过您要帮我做一件事”。
这倒是个物超所值的好机会,电话那头的赵震耀倒是觉得白世轩即便能向自己提问题那便是力所能及的,不至于倾家荡产也就答应:“老弟,但说无妨”。
白世轩将电话线绕道手指把玩,一面开始说道:“您能帮我看一下关于天津商会选举,以我现在的实力能有多少票是投给我的吗”。
赵震耀扶额叹息了一下,紧抓了把电话筒:“白二爷,我不是说你妄想,你虽然有把握把白家的产业搞到手,但是您说您这年龄也不合适呀,天津选举会长可是要年满三十”。
这倒不难,电话那头一阵自信的声音传来:“我这个白二爷的身份在外人眼里就是凭空而来的,没人知道我的平生,这捏造年龄的事我想也不难”。
闲聊了几